童玲儿心中很坚定不移,遂想打消他的念头,揶揄道:“哎!到头来竟然会这样。不提了,既然我们接下了诛杀令,那么你就让童家堡的兄弟出手,去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人给除了。”
穆阳何尝不想这样,听到她这样说,肯定会是试探性的话,未必是心甘情愿地让他对付独孤,弄不好童玲儿会更加失望透顶,是以不敢轻易得罪她。
童玲儿虚与委蛇的冷漠无情的笑道:“你以后该怎么办,应该心中有数。”
穆阳笑道:“玲儿,以前我混蛋过,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愿意侍奉爹爹和你,我也想好了,那些童家的宝贝将来留下给我们的孩子吧!”
童玲儿鄙视一眼,穆阳又道,“哎!呀!你真是的,难道你还生气嘛!”
童玲儿道:“行了,明天早上早点起,爹爹给你教功夫,我可要给孩子做点衣服,我可没有功夫教你。”
穆阳嫉妒心大起,想到那天晚上山洞里的事情,很是舔堵,笑道:“要是个女孩子,你那衣服不是白做了。”
童玲儿笑道:“孩子小,给他穿上就是了,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啊!”
穆阳笑道:“哎!大成为了我,竟然被他丧心病狂的害死,我想练功夫,为他报仇。”
童玲儿笑道:“算了,先把自己强大起来再说吧。江湖险恶,你不适合。”
穆阳笑道:“夫人,你真好。我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
“呵呵,瞧你傻傻的样子。”
穆阳和她恩爱,她借故推辞,貌合神离,口合心不合,想着独孤给予她的那份爱,依然是那么炽烈,她脸红似胭脂,痴痴的回忆起来那份甜蜜时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愿独孤和大成能够无灾无难,她想着大成,莹莹泪光闪烁着,心中愈发不安了。
穆阳感觉怪怪的,知道那个孩子是个野种,他感觉到了悲哀,走出房间门口,朝着后山掠去。
第二天,童伯贤教着他天衍功招法,并没有给他心法诀,他闭关修炼,武功更加精进,遇到明师就是不一样。
他从后山而来,看到柳千金在山峰等着他,柳千金道:“天衍功心法老头子给你了吗?”
穆阳笑道:“姑姑,爹他没有给我,他还在怀疑我,现在你让他们不要明目张胆的做事了。听我的,独孤现在销声匿迹,对于你来说,并不是好事情。”
柳千斤道:“好吧!我会通知三娘的。现在上湖宫不见综影,我要去查看了,要是落在别人手上,洛神图早就成为别人的东西了。”
穆阳笑道:“姑姑,我问一下,范逸飞在哪里。”
“他现在还在我手上,他帮助我抗金,和江泛舟的关系很好。他根本不知道洛神图,我看他不像说谎。”
“姑姑,他是大智若愚之人,不可轻易相信,你要相信自己,我问一下,大成的消息可靠吗?”
柳千斤笑道:“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他在逍遥谷养伤,现在身体比以前更加棒了,看来耶律楚云下了血本了。”
穆阳笑道:“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姑姑,千万不要让他出来冒充了,否则一旦发现,他把咱们供出来就麻烦啦!我想你干脆把他们做了。”
柳千金道:“还用的着你提醒我,你真是一个厉害人物,比姑姑还狠。”
“谁让你把我撇在公孙大娘那里。”穆阳抬起她的头,吻了一会儿,柳千金嗔怪道:“你还怨赖我了,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那样,你能学会分香剑法么。”
“哼!没有分香剑法,我照样纵横四海。”
“行了,你抓紧点,把功夫多练。天衍功一定弄来,丑话说在前头,豆腐可不是白吃的。”
“姑姑,你又小气了,我已经把所有的都给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东西两个人我是想破了脑袋,说尽了好话,才会答应给我三招。你说,我对你怎么样,我的宝贝儿,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学,第一个就是想着你。”
柳千斤俯首弄资,千娇百媚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姑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依你还不成。”
说完,两个人一起缠缠绵绵的,恩爱异常,她满足的整理一下,飘身而出,纵身一跃走了。
穆阳看到四处没人,放心下来,张钊笑道:“我们为你护法呢!没有人来这里。”
“面无脸在哪里?”
“他现在已经离开这里了。”
“嘿嘿,你小子抓紧了。”
他们知道是什么事,都是心怀鬼胎。
黑夜里,一处豪宅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说笑笑,女人笑道:“我已经有喜了,夫君,要不是你,我肯定会让人欺负。”
“我独孤一生光明磊落,没有人不说我好话。”
“呵呵,大哥,没想到你真是大仁大义之人,我敬你一杯。”
黑衣人心道:“不知道这个王八蛋骗了多少人了。
一会儿,“独孤”抱着女人亲热起来,黑衣人窜进去,一记快刀就把这个人给伤了,“独孤”大怒道:“你们真狠,你好,看招。”
黑衣人道:“老不死的东西,你竟然敢欺骗无知少女,罪不容诛。老子容你不得。你这个江湖败类。”
假独孤看到他施展杀手,大喊一声道:“娘子,快跑呀!”
黑衣人没有理睬,把他给伤了,假独孤拼斗不过,撒出烟雾弹,以防不测。从窗户外面逃跑了。
看到她怀有身孕,一时半会心软,没有动手。黑衣人遂离开这里,粗叹了一口气。
穆阳一直很用心,人又聪明,喜欢见风使舵,说话左右逢源,滴水不漏,很是让童伯贤欣赏,童伯贤看到他用心良苦,心术不正,苦笑道:“你这些日子精进迅速,确实下了苦功夫,想当初,我对大成是抱愧啊!枉为他的一片孝心了。唉!”
穆阳笑道:“爹,这是为什么啊?”
童伯贤道:“大成是个好苗子,我不想让他重蹈覆辙了,把他毁了,我的武功是魔教的邪派武功,他的性子太直了,很容易走火入魔,他一直想学,我不想教他就是因为这些事,魔功很容易学,但是到了中年后,会阻滞不前,要想练成,要冒很大的风险。他和你不像,你是一点就会,他反而墨守成规,不会转变思维。这与他仁厚的性格有关系。”
又道:“不是我推辞,所以才会让他去找无根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