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好，都依你。”

“放心，皎皎蒙着眼呢，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

辞霁道隔着朦胧白纱，轻轻动手去解女孩儿的衣服，脱去外衫，到里衫时，他自觉闭上了眼，转开了头，轻轻脱去里衫。

辞霁道把人抱到了木桶里。

温温的水，谷丽儿忍不住嘤咛一声，看得出来女孩终于舒服了。

辞霁道却因为耳边的这一声嘤咛差点一头栽进水里，手也打滑了，几乎把人扔进了水里。

谷丽儿虽然半晕半睡的，因为信任的人在身边，非常放松自己，但在辞霁道手滑的瞬间，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本能地伸手紧紧搂住了身前人的脖颈。

不知道是不是搂得有点紧，辞霁道也本能地“嗯”了一声。

辞霁道差点没被自己这一声嗯惊出体内魂魄，这是什么样的鬼声音啊，他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的，太……太绝不可能了，也因为这销魂的一声嗯，辞霁道全身红透了，整个被谷丽儿箍住的脑袋全都是红色，像一块红玛瑙。

谷丽儿像是被烫到了，要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红玛瑙。

辞霁道却一把把人箍紧，不让她看到，还赶紧哄人：“身上的小衣可要脱掉？这样洗是不是不舒服？”

昏头昏脑的小姑娘果然被转移了话题：“嗯，要脱掉。”

“好，你别动，我帮你。”

“不要，自己会。”小姑娘总算是明智了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反正她拒绝了，拒绝得多好啊。

就是有点晚，辞霁道说着话已经把女孩后背内衣的带子给解开了一层了，辞霁道听到女孩的拒绝手一顿，连一秒没有，马上继续解了，他都已经找到诀窍了，得办完这伯事。

但内衣带子解开后，他没再动，“能自己洗吗？扶好了桶不要掉下去好不好？”

“好。”

“那我出去了？”

“好。”

辞霁道看向小姑娘，脸已经被热水熏红，但眼睛还没有睁开，人不像清醒的，回答问题，拒绝他却非常清晰。

他看了看没再说话，闪身出去了。

辞霁道出去了，谷丽儿睁开了眼，抓起手中的水扔向门上：“王八蛋！登徒子！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谷丽儿骂了一句，扔了两下，就没力气了，也不耽误，赶紧退了身上的衣服洗了两下，又从旁边抓过淋浴头，这是她从现代特意弄进来洗澡用的，省时省力卫生，赶紧冲一冲，赶时间，她感觉那个什么晋介一定是往她身体里做了什么，不然她不会这么虚弱，什么感觉呢，就是神仙变成人的感觉，当人的时候，你觉得身体很好，当了神仙，你会发现身体变轻盈，但从神仙变回人，你就会发现人的躯壳沉重又脆皮，还有异味，真的，神仙变回人，好像整个身体灌满了铅，病入了膏肓一样的沉重。

谷丽快速无力地洗完穿好衣服，开门把皎皎喊进来：“过来，我还没有洗头，你进来给我把头发洗了，要是再敢动我的衣服，我阉割了你！懂了？”

“嗯。”战神大人乖乖认怂，一个字不敢顶撞。

乖乖给人洗头擦头吹头一条龙服务，比托尼老师还尽心尽力，就是业务不熟练，干活有点慢，过于轻柔了。

谷丽儿早睡着了。

辞霁道把人收拾完，轻轻抱到了床上。

自己回过身来收拾浴室，收拾着收拾着，浴室里少女的香味太熏人了，突然发现自己也需要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