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面向任老板,“任老板,请开始吧!”
任老板点点头,铜锣再次敲响。
温宁没有急着叫卯,而是等着月寻先放价出来。
结果他的价高的要死人!
“一千两?”都够买下今日三轮的奴隶了,居然只为一个小燕池奴。
容世子剑眉一挑,正襟危坐,好戏开场了。
温宁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狠狠地骂了他一百八十遍,“一千零一两。”
“呦呵!王老二家的,快看!这又来了一个比你还闷的,一两也敢往出叫卯?这是没银钱了吧?”
王公子不敢得罪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月寻:“一千五百两!”
温宁:“一千五百零一两!”
月寻:“……”
不管他出价多少,温宁都只加一两。这让人看不透她的底牌,但是月寻知道,她没钱,就是在故意抬价。
月寻:“两千两!”
周围的红主都兴奋起来,一个不起眼的燕池奴居然可以叫价这么高,这是天价啊!
这有钱人是真任性啊。
就连见多识广的任老板也是双眼放光,又紧张又兴奋。
温宁:“……”
任老板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这愣头青叫价,于是问道:“时小姐,可要加价?如果不加,那燕池奴就是月公子的了。”
温宁看着燕池奴,他撞上她的目光那一刻,不安的垂下了头,像只受伤的小鹿,畏缩在那。
温宁莞尔一笑,“任老板,可否先借您的风水宝地一用?”
任老板略微一愣,“请便。”
温宁清了清嗓子,“我觉得就我二人在这叫价,也没个彩头甚是无聊,不如大家一起叫个局,随意下注,按金额算赔率,就赌我和月公子谁最终赢得典拍,如何?”
月寻略有些凉薄的双唇微张,幽深的双眸满是戏谑之色,“原来这才是她的杀手锏。”
容世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自告奋勇,“这个有意思,我赌月公子赢,一百两!”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那小爷我也玩玩!押月公子五百两!”
“我押月公子二百两!”
“押得多才能翻倍多,傻子!我押月公子五百两!”
“月公子,一千两!”
大家纷纷跟着下注,隔壁好心公子犹豫不决,“押谁好呢?押月公子稳赢,可是会不会有点欺负一个姑娘?”
温宁看大家押宝差不多了,“那我就押我自己吧,一千两!”
一千两?压自己?
时家这么有钱啊,不知道还缺不缺赘婿了?
温宁装作没听见。
好心公子把心一横,敢押自己一千两,证明实力超群,跟就对了!“我押时小姐赢,一百两!”
温宁笑意渐浓,“二千三百两!”
月寻摩挲着血玉扳指,银色的面具清冷如月,配上这对凌厉而冷峻的目光,越发让人不敢直视。
众人巴巴的等着他叫价,可是半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叫价。
这是要放弃了吗?
众人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