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辛姌好像有些不服，但又真心想让他多听课。她觉得他的水平不止第二名。

她走到他桌子那边，敲着桌，“别睡了，看看成绩吧，还没到第一名呢，还睡。”

江辛姌也不理解为什么他每天来到学校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午休吃饭，吃完饭就去打球，打完球回来上课又接着睡。

许然哲在睡梦中被吵醒，见面前的人是江辛姌，也没说着什么。嗓子有些干，沙哑的嗯了声。眯着眼走到成绩榜那边假惺惺的看两眼。

然后又回到座位上趴着睡了。

江辛姌无语，但两人还不算熟，也不好管太多。

后来，他又转学了，她隔了很久才缓过来。暗恋，本就是一个让人难过的事情。

不敢说，也不想说。

再次见面，她的心跳比自己先记得他。她装着无所谓，老同学相认。都是想跟他培养感情基础。

他还是跟那时候那样，学什么都很快，做什么都得心应手。

茶水间里，他跟顾太太到底是有怎么的关系，居然如此亲密无间。

当时她听着那些闲言碎语，说不气是不可能的。但当时没意识到是因为许然哲而生气。

她把当时的气愤归结于有人对顾太太不满。

但事后去叫顾太太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眼神总是有些不清白。

两个互不相识的人，第一次见面就有眼神交流。江辛姌肯定不信。

她深知顾太太的人品，相处了半年，她对许曼比如今的许然哲更熟悉。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对吗？

江辛姌想到入了迷，手机在兜里震动。

她接通电话，“喂，顾总。”

“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件事要吩咐。”

“好，马上到。”

她盖上手机，顾不上脚冻到麻了知觉。

踩着高跟鞋就往回走。

回到顾之耀办公室，那几个人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一动不动。

顾之耀手里拿着好几份纸，在电脑屏幕里对照着什么。

顾之耀只不过为了吓唬他们，没想到他们不但说了对许曼不分青红皂白的造谣，还爆了自己造谣过合作过的管理组。

顾之耀抬头，江辛姌看着他的脸，赶紧低头看地板。职业道德，不能笑。她嗦着腮帮子。

顾之耀让那几个人走，一会通报他们之间的问题。他们也识相的没过多停留赶紧离开。

江辛姌上前一步，“顾总，有什么需要我的。”

迟迟不敢抬头看着顾之耀，顾之耀收拾着那写得龙飞凤舞的纸张，“你一会在公司官网发个通报。把那几个人的名字点出来，说他们在公司里恶意造谣，行正不端，影响公司形象。给予处罚。考虑到认错态度良好，扣除年度奖金。

如发现另有甚者恶意造谣诽谤，我司将开除相关人员。”

江辛姌没敢直视，点头。“好的顾总，我先去忙了。”

顾之耀嗯了声，江辛姌就迈腿准备离开。

她刚转身，许曼在旁边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