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上空空如也。
自从他与霜霜成亲以来,每天过得都异常甜蜜。
开玩笑,这日子过得比糖还甜,哪还想起来吃糖啊!
所以,他渐渐都不带糖了。
这次出门也没想起来把糖袋子带上。
现在嘴的酸苦就像蔓延的蜘蛛丝一样,一点一点先网住他的五感,再麻痹他的心脏。
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烦躁中。
他握住腰间的玉佩,放到鼻端上瘾一般地嗅着芍药清香。
唯有这样,他才能缓解这种躁郁的扩散。
因为他钟爱这个味道,所以她的衣裙香膏,就连床榻间也都是这个味道。
百里东君看着师傅怅然若失,魂不守舍的样子惊到了。
司空长风拉着他走了出去,两个人坐在台阶上。
百里东君:“长风,你有没有觉得师傅变了很多?这就成了家的男人吗?只不过离开阿离姐几天,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司空长风心中认可,“确实是判若两人。不过在师傅心里,儿女情长一直都是大事。”他咽了咽口水,最后下了结论,“他这是害了相思病!”
百里东君喝了一口酒,感叹道:“果然婚姻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啊!”
“哈哈!”司空长风突然笑了起来,抢过葫芦灌了一口,拍了拍百里东君的肩膀,“这多好啊!你不知道在青州时,师傅多有人情味!”又压低声音凑近了说话,“就连我们挖苦嘲笑他,他都没生气。那时候我真没觉得他是师傅。就是一个普通的……”
“傻小子!”
“对对对!就是个傻小子!”司空长风拍着腿激动道,神情突然僵住,一脸惊喜地看向来人,起身相迎,“阿笙!你来了!”
穿着黑色劲装的小姑娘歪着马尾和他们打招呼,“好久不见喽!司空长风,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阿笙!你是来看我们的?”百里东君也很开心,他们也许久没见了。
“不止哦,还有一个人也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