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朱颜醉"的配方该更新了。"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笑,"用四氯化碳做溶剂确实能加速毒素渗透,但指甲边缘的脱皮症状,妹妹还没找到解药吧?"
德妃浑身剧震,镶满东珠的鬓角沁出冷汗。我顺势拔下她发间金步摇,对着阳光转动——凤凰羽翼内侧刻着的二进制代码在宫墙上投下细密阴影。这串代码上个月刚出现在我枕头下的威胁信里。
突然,西北角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眯眼望去,只见萧珏抱着个陶罐从太医院方向狂奔而来,身后追着个胡子着火的老太医。少年边跑边喊:"母后!陈院判说小苏打和醋混合会......"
"趴下!"
我话音未落,萧珏已被绊倒在地。陶罐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白醋与苏打粉的混合物精准落入兽首大张的嘴里。
刹那间,剧烈的化学反应如同在兽首颅内点燃爆竹。水晶管道接连爆裂,酸液混合着泡沫喷涌而出,在汉白玉地砖上蚀刻出诡异的图腾。德妃的织锦鞋履瞬间化为齑粉,她尖叫着跌进酸液坑,发髻上十二支金簪在泡沫中溶解成液态黄金。
我早在爆炸前就跃上梧桐树,此刻正蹲在枝头记录实验数据。掏出怀表计时,发现这场化学反应比预计快了1.3秒——看来德妃在酸液里加了催化剂。
"娘娘!这...这如何是好?"陈院判顶着烧焦的胡子跪在树下,手里还攥着半截防毒面具。
我折了根树枝在泥地上列化学方程式:"先取石灰石中和酸性,再用铜丝编织过滤网。记住,滤渣要埋在银杏树下——那可是上好的花肥。"
望着满地狼藉,我忽然瞥见酸液腐蚀出的图案有些眼熟。那蜿蜒的曲线与萧珏后颈的胎记如出一辙,更像是某种精密电路的拓印。昨夜双生镜传送来的全息地图上,似乎也有相似纹路......
"母后!"萧珏灰头土脸地从假山后钻出来,手里举着个滋滋冒烟的金属球,"儿臣在兽首残骸里找到这个!"
我接过金属球的手微微发抖。这分明是微型电磁脉冲装置,表面镌刻的logo属于我穿越前工作的那家科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