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来干什么。”
许诺的语气充满了不善,似乎随时都可能出现在墨如苼的面前赏他一巴掌。
“告诉我盛夏现在在什么地方。”
许诺听着墨如苼的话眉头紧皱,这算什么?质问!他用什么关系质问她蕠画在哪。
“呵~我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
当年的你可是就这么放任蕠画发烧,就在蕠画最需要人的时候离去,我许诺凭什么要告诉墨如苼。
墨如苼声音渐冷,“许诺!不要以为你有许家罩着我墨如苼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到底说不说。”
许诺在电话的另一头都能明显的感受到墨如苼所散发的怒意,那就更不用说宋悠然他们一行人了。
“你难道忘记了吗?昨天是什么日子。”
经许诺这么一提醒墨如苼才想起昨天,昨天是秦蕠画的生日也是秦書尘的生日。
难道!墨如苼的眉头再一次紧锁着,该死的,他完全不知道秦書尘葬在哪!
墨如苼用力的将拳头捶向桌面,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情,该死的。
如今现在最快的方法就是从许诺的嘴里探知秦書尘的墓地在哪。
“告诉我,秦書尘在哪?”
许诺突然嗤笑一声,这人是白痴吗?
“書尘哥在哪?你不是知道吗,装什么!”
“我指的不是这个。”
墨如苼的眉头微皱,他现在很想把许诺抓起来吊打一番。
许诺当然知道墨如苼所说的是什么,但是她就是不想说。她看不懂墨如苼这个人,既然他现在如此的在乎秦蕠画,那么当初为什么可以如此狠心的抛下秦蕠画自己一人离去,留下无助的蕠画。
但是蕠画现在身边并没有人陪着,她放心不下。许诺暗恨,真是该死啊——
“蕠画现在应该在B市最大的公墓,落青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