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冥觉得他在放屁,没打仗拿来的经验。
未雨绸缪,司马玄冥还是先制定计划。
“侯爷,月白来信了,问那些大人怎么办?”
“先稳着,本侯来了之后,他们才安生了几日,马上就憋不住要动手了,让月白不要急着抓人,找到证据,重要的是赃款。”
“明白!”
入夜,司马玄冥刚进院子,花青就同他汇报了今日晏辞卿做了什么事。
晏辞卿听到开门的动静,一溜烟跑回床上,奈何链子在地上碰撞的声音太大。
“你在做什么?”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明知故问。
晏辞卿立马把腿抬起来,晃动的链子很响,“运动。”
“这个石凳哪来的?”
“我让人搬进来的,偶尔坐坐石凳也挺舒服。”
“下来用膳。”
晏辞卿松口气,糊弄过去了。
后面两天,只要司马玄冥离开,她立马把花青也赶走,关了门窗开启她的工作。
吭哧吭哧磨了三天半,破链子一点变化也没有,倒是石凳的边缘,磨一天就掉下来许多粉末,形成一个缺口。
于是,她不停的换地方,本来圆圆的石凳,现在已经残缺了。
她的努力算什么?
白天在房里偷偷磨链子,晚上还要被司马玄冥欺负,她这什么苦日子啊!
司马玄冥回来用膳,看到女人苦着一张脸,眼神在她脚踝上打量一眼,“怎么了?谁惹你了?”
晏辞卿不想说话,快速吃完饭,回床上躺着。
照她这样磨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成功。
晚上司马玄冥又拉着她干活的事后,晏辞卿彻底怒了,“滚开,别烦人,你一天不发情会死啊,要死一边死去。”
骂完人之后,晏辞卿瞬间感觉顺畅了不少。
司马玄冥听完却丝毫不生气,还有点想笑,“今日这是怎么了?心情如此不悦?”
晏辞卿抬起脚,连带着脚链放到他的腿上,“你把我的链子解开,我心情就好。”
男人攥住链子,声音温柔却让晏辞卿听的后背有点发凉。
“卿卿这几日不都在磨链子吗?怎么,没打开?”
晏辞卿微愣,他都知道,还装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来看她笑话。
“对,没弄开,你有本事你去磨啊,要是磨断了,那我也从心里佩服你。”
“激将法对本侯没用。”
“你真卑鄙,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人,你那么多暗卫看着我,我跑的了吗?”
“你当然能跑,这几次的本事已经让本侯见识到了,为了跑,你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就连谢姝都被你收买了。”
“谢姝,她怎么样了?你没对她做什么吧。我可以作证这件事情和她没关系,都是杨云亭...”
“对,都是杨云亭把你劫走了,你逼不得已?把本侯当傻子耍呢,你和杨云亭的计划本侯都知道了,卿卿,是不是该夸你一句聪明呢?”
“不敢当!”
“杨云亭那小子对你有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还敢跟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