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亭:?】
【王鹤亭:你哪来的这种错觉?她家庭情况很一般的。】
【林述之:别逗,你和沈栖淮都认识的,能是个普通家庭?】
【王鹤亭:我服你了啊哥,你什么都不问乱想什么呢!这下真是被你坑死了。】
实在气不过,他直接给林述之打了电话过去:“林述之你有病我知道,可我又不是医院,你逮着我薅是不是太过分了?”
“人家堂堂正正从小县城考上X大的学霸,室友是江家的大小姐,我和沈栖淮才认识的。”
他隐去了江青晏和傅渺兮的关系,不想给这个神经病搪塞的借口。
“我靠,你不早说!”林述之那边的动静显然是真的刚起床,往身上套着衣服:“那确实是我先入为主的问题,你在哪呢?”
王鹤亭不明所以:“我在剧组。”
“你来我家接我一下,我们去X大给人家小姑娘赔礼道歉啊,她那篇随笔我真挺喜欢的,有个性。”
“你有病吧?”王鹤亭快崩溃了,不能理解这种抽象人的脑回路:“人家是大小姐就是索然无趣,人家是普通学生就是很有个性。”
“你不懂。”林述之拧开了水龙头洗脸:“我要的就是人生感悟,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懂什么人生?为赋新词强说愁。”
王鹤亭也只能应下来:“行吧行吧,我和你去。”他也担心被江青晏清算。
傅渺兮被江栖梧送回了学校,气头过了也不太在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浪费了江栖梧和谈雪闻一个早上。
两人也只能反过来安慰傅渺兮,说这个人不识货云云。
谈雪闻走之前还告诉她,要是林述之真敢强来,他有把握告到林述之身败名裂。
是可忍,孰不可忍。
背上电脑包,傅渺兮举着伞下了宿舍楼,准备去图书馆继续制作自己的作品集。
没想到才拐到路上,就看见一辆保姆车稳稳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了个全副武装的男人。
傅渺兮心生警惕,一看清露在口罩外的那张脸,就愣了一下:“王先生?”
车里的林述之被刹车动静晃醒,看见好友开门下了车,下意识撑着脸往窗外看去。
人行道上站着一个女生,撑着黑色的长柄雨伞,修身的深绿色风衣掐出细弱的腰身,裤腿上溅着深浅不一的水痕。
半抬着的那张脸昳丽生动,在雨幕中像是浓墨重彩的水墨画,潋滟水光中神情茫然,摄人心魄而不自知。
她就是傅渺兮?
林述之看着王鹤亭赔礼道歉的模样,心下怀疑。
好兄弟不会骗他吧?这样样貌的女生,真的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
林述之下了车,把傅渺兮和王鹤亭都吓了一跳。
“你下来干嘛?”王鹤亭把帽子往他头上一扣,挡着林述之的脸:“口罩都不带一个,快回车上。”
傅渺兮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面前没有怎么打扮也精致得像个手办的男人,确实是林述之无疑。
林述之抬眼看着她,狭长的眼眸里满是笑意:“你就是傅渺兮?”
傅渺兮紧张地看向四周,害怕被人看出来自己面前站着两个顶流。
“大少爷你回去吧你!”王鹤亭把他推上了车:“那,傅小姐,我们在春熙路那家店里等你。”
傅渺兮迟疑了一下,考虑到眼下确实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王鹤亭又把姿态放得很低,她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