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
他怎么不知道清秋国也有一位如此有意思的男人。
能与他平定自若对视的人这个世上还真没几个。
“放肆,慕容映月……你当真是胡闹,怎么容许男人站在金銮殿口出狂言。”
龙椅上的慕容长欢终于忍不住了。
把一个男人带来金銮殿?
这个臭丫头这是吃饱了撑的么?
男子本就应该住在后院老实种花养草,让他们接触国家大事这还有伦理么?
“有戏看!”
帝无心退守一旁权当看戏,他就知道清秋国这位新帝和这位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最不对盘。
“倘若本公子已南怀山掌门人的身份站在这里呢?”
天羽令一出全场寂静。
是啊,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师傅,有南宫家族,还有整个南怀山。
师傅已将掌门天羽令交给他。
此时他若想拿着它进入金銮殿屹立她身侧,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这……”慕容长欢彻底懵了,这怎么连南怀山都牵扯进来了。
还有南怀山的掌门不是清风真人么?
什么时候天羽令会落在一个年轻男子手中。
“本公子只想问陛下一句!”
“这南怀山究竟有没有踏足贵国金銮殿的权利?”
不知为什么南宫锦鲤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将一双冷漠的视线投向帝无心。
他小觑清秋国男子?
不要紧,从今往后他自会带领南怀山所有弟子再创辉煌。
“这……”慕容长欢莫名语塞。
这话她究竟该如何回答。
南怀山掌门见两国女皇根本无需行跪拜礼,按理说掌门大驾光临便是她们的贵客。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拿着天羽令要求屹立金銮殿。
这事总觉得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