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女人现在直接指着当朝摄政王不觉得大逆不道么。
“呃……”凌雁求助的视线落向自家母亲。
她就是当朝摄政王?
不是吧,这个女人前几天与她在银粉楼碰面瞧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犬女初次上朝难民有惊恐不周的地方,还请女皇陛下恕罪。”
户部上书再次向女皇请礼算是陪罪。
对于慕容映月的身影依旧懒得搭理。
“哈哈哈,无妨,孩子年纪轻轻初次来金銮殿心生惊恐本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既然女皇陛下已经带着你的人来到金銮殿,那么于情于理,本王是不是也能照着安排啊!”
寂静了……
不大的金銮殿瞬间安静了。
这个臭丫头又想闹哪样?
女皇话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打断真的好吗?
最主要的是,她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哪里怪怪的。
“慕容映月,这里是金銮殿不是你家后院。”
慕容长欢怒急,这个臭丫头来就来呗,安安静静坐在那里难不成会有人将她当作哑巴么?
“既然不是后院,这些阿毛阿狗都能通过考核,为何本王带来的人偏偏不可以。”
似笑非笑的视线慢悠悠注视着脸色渐变的王雨柔。
她倒是沉得住气,即便瞧见今日的惊喜也不见一丝惶恐。
看来王荔还真生了一个好女儿。
“慕容映月!!”
慕容长欢气急弹起,她就知道这丫头难得来金銮殿一次肯定又是为了捣乱。
一刻不和她对着干估计都闲得慌。
“本王突然想请教诸位朝臣,为何陛下可以一意孤行偏偏本王不可以呢!”
凉飕飕的反问惊的众臣莫名冷汗连连。
“但凭王爷做主!”
金銮殿内几乎一半的朝臣都屈腿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