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空腹喝酒伤身,两人又垫了些吃食,又漱洗过后这才消停了。
被褥上的干果都收拾好了,文心她们也都退了出去。
待到屋里只余两人之时,谢明矅难掩心中的躁动。
他两手张开望着莫以宁,柔声道:“小宁宁……”
妙极,这是要莫以宁给他解衣裳了。
莫以宁臊的白了他一眼,瞧在他的眼里便是秋水横波。
她见这傻子笑的一脸的荡漾,也只得上前来给他解下腰带,脱下外衣,只余了大红的丝绸里衣。
如此亲密的触碰,莫以宁很难不感受到里衣下坚实又烫人的身体。
见她面若桃花的,谢明矅心中爱极,却装模作样道:“那……我也帮夫人宽衣可好……”
说话间那大手便搁在了莫以宁纤月要上。
这人,怎么这样!
非得说的这般暧昧。
莫以宁觉得屋子里太热了。
谢明矅也有些口干舌燥的。
屋子里红烛摇曳,整间屋子都被衬的暖烘烘的。
谢明矅见莫以宁瞄了龙凤烛好几眼,不由得贴心的在她耳边呢喃:“喜娘说了,这红烛不能吹灭……”
“……嗯”莫以宁羽睫低垂,轻轻应了一声。
她的月要叫他紧紧的搂着,只得倚在他的胸口,一双小手却无处安放。
双手无意间触摸到的那炙热的身体好似烫手一般。
不知几时,鸳鸯宝帐已胡乱落下了。
大红色鸾凤和鸣的刻丝嫁衣与丝绸里衣也从床上掉落到地上。
欲掩香帏论缱绻……
谢明矅将玉瓷般的人儿搂在怀里,烫的惊人的大手在她细滑的月几肤上轻轻移动。
不论去到哪里,都能点起一团火热,莫以宁的感官随着他的触碰发出阵阵的战栗与酥麻。
谢明矅意乱情迷,触手所及,起伏跌宕,温香软玉,滑腻嫩白。
但,不够!
他小心翼翼的贴上娇嫩的唇瓣,霸道的掠夺着他肖想许久的甜美的气息。
莫以宁不胜娇羞的闭上了眼,却总又忍不住的想睁眼偷看他。
这凤眸她见过了无数回,可今日却有些不同,带着几丝迷离,又似燃起了熊熊烈火,要将她烧成灰烬那般。
她叫他撩拨的满面绯红欲语还休,情之所至已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幻了。
谢明矅呼吸急促起来,他再没了耐心慢慢把持住自个。
他滚烫的月几肤重重的贴着她,与心爱之人亲密无间、再无隔阂。
初识云雨的谢明矅却似看到了夜空中最美的烟花那般,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如鱼得水,食髓知味,重振旗鼓……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绵绵细雨。
窸窸窣窣的雨声,将屋子里的喘息娇吟求饶声藏起了许多。
谢明矅偃旗息鼓,将莫以宁搂在怀里魇足的轻叹,那手却在上下摩挲。
莫以宁蹙起了眉头,她已忍了许久了,这狗世子还不知足。
她又推了推,还是推不动,只得娇嗔道:“你让开些!”
“让开?为何要让开,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呢……”谢明矅得了趣,一时哪儿撒的开手,眉眼之间尽是暖昧。
他只觉得两人还挨的不够近。
鸳帐里,莫以宁裹着锦被翻找自个的小衣,谢明矅不帮忙不说还给她捣乱。
莫以宁不满的瞥了他一眼。
落在谢明矅的心里便成了秋波潋滟,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