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去计较这护国公府现在谁才是主人!”反正现在能做主护国公府的,绝对不是你我!
只是,这最后一句,烈寻觉得在烈遗痕面前太没有面子太没有威严了,于是放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
嗯?
烈遗痕听着烈寻的话,眉头皱起,满是不解的问道:“父亲,这是为何?”顿了顿,有些急切的道:“难道,我就要这么放过惠兰院的人?”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给惠兰院的那个贱人背着黑锅呢!要他这么放过她,他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
明明是那贱人找人刺杀烈栎墨那小杂种和琉璃那小贱人的,却在现场留下他侍卫的令牌。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害的他成了刺杀他们的嫌疑人,没事的时候还要被那不识趣的大理寺卿孟哲一再的问询,这简直让他糟心透了。
所以……
就这么放过风悦诗那个贱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乐意的!
烈寻知道烈遗痕心有不甘,但他又觉得奇怪,不免又问道:“这事情,你确实查清楚了吗?不会是有什么误会?要知道,她只生了风吟一人,按说没有必要……”
“父亲……”
烈遗痕猛地打断了烈寻的话,看着烈寻,眼中闪耀着一丝丝的小火苗,“父亲,孩儿已经查的很清楚了,那次刺杀就是居住在惠兰院的母亲下的命令。而后,还在现场故意留下孩儿侍卫的令牌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