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叶肖忽然不挣扎了,贺章这才放开他的嘴继续道,
“你也不想想,这位先生若跟夫人有什么不清楚的关系你以为你能进到院子?
外面的暗卫又不是吃干饭的,夫人要是防你从你出自己院子这边就得到消息了哪还能让你看见人?
夫人把你当自己人从未设防你却妄加揣测怀疑夫人,还不快点给夫人赔罪。”
“你少避重就轻,他但凡把我当成义母看待也不会捕风捉影满嘴喷粪。”
江心雨嫌弃地瞥了叶肖一眼,
“也不知道肖渊哪根筋搭错了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还指望你这猪脑子的人养老,不被你坑死都算万幸。
我就问你一句,是你聪明还是肖渊聪明?
你觉得你义父不如你呗。”
“我没有!”
叶肖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误会了说话有些没底气,但皮古上的疼痛和羞耻感让他不想轻易低头。
江心雨冷冷一笑,“没有?可你的所作所为不正说明了你认为肖渊是个蠢货吗?
他一个东厂督主若是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看不清那不是蠢货是什么?
是不是又想说你义父被我迷惑了?
傻缺,你义父二十八了不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他若是那么容易被女人迷惑根本活不到现在。”
江心雨头疼的揉揉眉心,看到在一旁乐呵呵看笑话的安王顿时矛头转移。
“好笑吗?这么喜欢笑怎么不拿去卖?
托你的事能不能办给句准话,不行我找别人。”
“能能能,难得夫人托我办事在下一定尽力。”
晋泽康摇着折扇一派云淡风轻,
“徐州那边的消息两天一次,若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让暗卫通知你。
在下就不打扰夫人管儿子了。”
江心雨拿起桌上的一沓银票塞在安王的手里,
“亲兄弟明算账,记得找你相熟的太医把把关别给我弄来假货。”
晋泽康知道江心雨不差钱也没推辞,揣起银票好笑的看了叶肖一眼说了声告辞。
今天这趟来的值,看了一出老娘教子的大戏。
外人离开后贺章戳了戳叶肖示意他赶紧给夫人道歉。
这小子傲气惯了抹不开脸,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没说出来道歉的话。
江心雨看着俩人的互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沉稳学霸攻傲娇炸毛受还挺好磕的。
算了,爱屋及乌,好歹是肖渊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不过是个排斥小后妈的中二少年,能相处就相处不能相处分家另过敬而远之。
肖渊总共也没几个亲近的人,总不能因为跟她和不来就让肖渊六亲不认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当初舅母不也嫌肖渊是太监,若是肖渊知道了为难舅母自己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江心雨不愧咸鱼属性有时候想的也挺开的,她知道贺章肯定会跟小二货讲道理便摆摆手让俩人回去了。
叶肖没想到今天江心雨竟然这么好说话,被贺章抱上轮椅后还是小声说了声对不起。
江心雨叹了口气,“我希望你明白,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有空多跟贺章学学,如果你一直这么鲁莽的话我真的会劝肖渊放弃你。
不是嫌你坏是嫌你太蠢了,你这种看不清形势的人早晚会给你义父带来麻烦。
我们是夫妻是利益共同体,我理解你难以接受一个比你还小的义母。
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愿自己利益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