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十六王子,你来找本公子有什么事?”
奇鲁特随便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对今日王妃的一番无礼对大公子说一声抱歉。”
巴图温尔金悠悠道,语气十分散漫,丝毫没有认错道歉的诚意。
奇鲁特听后,挑了挑眉,或许他也不知道巴图温尔金这是哪来的底气,能让他这么对自己说话。
“十六王子,你有没有搞错?”
“是王妃无礼在先,要道歉也应该是她亲自来道歉。”
奇鲁特掷地有声道。
巴图温尔金随手拿起一个花瓶观赏起来,他沉默了两秒,说道:
“王妃毕竟是女流之辈,只怕不适合过来道歉。”
巴图温尔金觉得自己能过来处理问题已经是够意思了。
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怎么样也是个皇子。
奇鲁特听后,气的鼻孔重重地哼了一声。
“既然王妃不能来,那十六王子您就回去吧。”
巴图温尔金听后,把玩花瓶的手一顿,眼中闪过寒光。
他一不小心摊开手,手里的花瓶骤然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奇鲁特一看对方故意砸坏自家花瓶,气的咬牙切齿。
“奇公子,您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
“本殿都说了,王妃是女流之辈,不能来,难道您没听清楚吗?”
巴图温尔金气势全开,霸气侧漏。
奇鲁特被巴图温尔金的这一身气势震得说不出话来,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十六王子你误会了,王妃既然不能来,本公子也不好强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