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华大人也别端着了,孔大人都敬酒了,还不赶紧回敬一杯?”
同僚们的劝酒声此起彼伏,华同僚只得强颜欢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心中的郁结却越来越深。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酒过三巡,孔锦起身,再次向华同僚敬酒:“华大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孔某只希望以后大家能齐心协力,为百姓谋福祉。”
华同僚看着孔锦真诚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机械地举起酒杯,与孔锦碰杯,却感觉杯中的酒如同苦胆一般,难以下咽。
宴席结束后,同僚们纷纷散去。
华同僚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沉重。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阴晴不定的神色。
他突然停下脚步,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孔锦……”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过你吗?我……”
他话未说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华大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在这里?”
华同僚猛地回头,看到孔锦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孔锦缓步走到华同僚面前,语气温和地说道:“华大人,这么晚了,还在想粮店老板的案子吗?”
华同僚眼神闪烁,没有说话。
孔锦继续说道:“其实,下官今晚请大人一叙,除了化解之前的误会,还有一事相求。”
华同僚心中一动,问道:“何事?”
孔锦微微一笑:“下官想请华大人助下官一臂之力,共同侦破此案。”
华同僚愣住了,他没想到孔锦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他原本以为孔锦是想借此机会羞辱他,或者趁机拉拢他,却没想到孔锦竟然是想与他合作。
他沉默片刻,问道:“你为何要找我合作?你就不怕我……”
孔锦打断他的话,说道:“华大人,你我都是朝廷命官,理应为民除害。粮店老板的案子一日未破,百姓就一日不得安宁。下官相信,华大人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
华同僚看着孔锦真诚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怨恨也渐渐消散。
他叹了口气,说道:“孔大人,你说的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我联手,共同侦破此案。”
孔锦闻言大喜,连忙拱手道:“多谢华大人!”
两人并肩而行,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走到岔路口,华同僚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说道:“孔大人,其实……”
孔锦转头看着他,问道:“华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华同僚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粮店老板的死,与我……” 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闪烁不定。
孔锦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华同僚咬了咬牙,说道:“我……我知道一些线索。”
华同僚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粮店老板,他……他曾私下里贩卖私盐。”
孔锦心中一震,这可是个重磅消息!
私盐交易在当时属于重罪,一旦被发现,轻则罚没家产,重则牢狱之灾甚至杀头。
难道粮店老板的死与私盐有关?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语气平静地问道:“华大人可有证据?”
华同僚迟疑了一下,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孔锦:“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孔锦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些数字和暗号。
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心中渐渐明朗。
这纸条上的内容,正是粮店老板与他人进行私盐交易的记录!
“多谢华大人提供线索。”孔锦郑重地将纸条收好它不仅能帮助他破获粮店老板被杀一案,还能揪出一条隐藏在暗处的私盐交易链条。
接下来的几天,孔锦和华同僚联手,秘密调查私盐交易一事。
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与粮店老板进行交易的上线,并最终捣毁了这个私盐窝点,抓获了数十名涉案人员。
随着私盐案的告破,粮店老板被杀一案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
原来,粮店老板并非被仇家所杀,而是被同伙灭口。
因为他想独吞私盐所得,触犯了其他同伙的利益,最终招致杀身之祸。
案子告破后,县衙的气氛焕然一新。
孔锦和华同僚冰释前嫌,成为了并肩作战的伙伴。
其他同僚也对孔锦的才能和为人刮目相看,纷纷表示愿意与他合作共事。
孔锦在县衙中的威望进一步提升,成为了县太爷的得力助手。
然而,孔锦知道,这只是开始。
在处理乡下政务时,还有很多潜在的问题,他不知道下次下乡又会遇到什么挑战。
这天,孔锦正在整理卷宗,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县太爷的声音:“孔锦,准备一下,明日随我下乡巡视。”
孔锦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应道:“是,大人。” 他走到窗边,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大人,这次下乡……”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一封匿名信上,信封上赫然写着四个字:小心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