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你做得很好。”严县令语气僵硬地说道。
孔锦微微一笑:“多谢大人夸奖,下官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华同僚看到孔锦完成任务,心中嫉妒不已。
他走到其他同僚面前,低声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孔锦才来第一天,怎么可能完成这么多的工作?他一定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其他同僚听了华同僚的话,也开始对孔锦产生怀疑。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孔锦可能是作弊了,有的说孔锦可能是贿赂了严县令。
一时间,县衙里充满了对孔锦的质疑声。
孔锦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他相信,只要自己行的正坐得端,就不用害怕任何流言蜚语。
他走到众人面前,朗声说道:“各位同僚,我知道你们对我有疑问……”
孔锦不慌不忙地走到众人面前,朗声说道:“各位同僚,我知道你们对我有疑问,这是人之常情。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我从未使用任何不正当手段。我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卷宗的整理,全靠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和判断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些卷宗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实际上有一定的规律。比如,根据案件的类型和发生时间,可以将它们分别归类。我还发现,许多案件的卷宗上都有一些特殊的标记,这些标记可以帮助我们快速找到关键信息。”
孔锦一边说,一边从整理好的卷宗中抽出几份,仔细地向众人展示这些标记和分类方法。
起初,同僚们还带着怀疑的目光,但随着孔锦的解释越来越详细,他们渐渐被说服了。
不少人甚至开始点头表示认可,脸上露出了钦佩的神色。
华同僚见状,脸色铁青,心中暗恨不已。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怀疑可以掀起一场风波,但没想到孔锦竟然如此镇定自若,不仅轻松完成了任务,还赢得了同僚们的信任。
他不甘心就此罢休,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闷声不响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简师爷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闪烁不定。
他没想到孔锦会如此机敏,识破了他的诡计。
但他并不甘心,决定另寻办法。
他走过去,假意笑容满面地对孔锦说道:“孔大人,您真是聪明过人,连我也自愧不如。不过,县衙中的事务纷繁复杂,您还需要多加了解。不如,让我这个老朽为您指引一二,如何?”
孔锦微微一笑,心中却并未放松警惕。
他看出简师爷脸上的笑容中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决定暂时配合。
孔锦点头道:“多谢简师爷,下官初来乍到,确实需要多加学习。请师爷多多指教。”
简师爷闻言,心中暗自得意,但脸上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他带着孔锦向衙门深处走去,口中滔滔不绝地介绍起各种事务的处理方法。
然而,孔锦的每一个眼神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默默地告诉读者:他早已看穿了一切,接下来会如何应对,我们拭目以待。
简师爷带着孔锦穿过回廊,来到一间堆满卷宗的房间,指着其中一摞说道:“这些是关于田地税赋的卷宗,孔大人可以先熟悉一下。” 孔锦注意到这些卷宗排列方式古怪,与之前他整理的卷宗完全不同,似乎故意打乱了顺序。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拿起一份卷宗仔细翻阅。
“孔大人,这些卷宗可是相当重要,您可要仔细些,千万别弄错了。”简师爷意味深长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孔锦放下卷宗,指着其中一份说道:“简师爷,这份卷宗上记载的田亩数量与实际情况似乎不符,按照县志记载,这块田地应该是一百二十亩,为何这里却写着一百五十亩?是不是弄错了?”
简师爷脸色微变,他没想到孔锦会如此细心,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干咳一声,掩饰道:“哦,这可能是笔误,孔大人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孔锦笑了笑,又拿起另一份卷宗,指着上面的一个印章说道:“简师爷,这个印章的样式似乎与县衙的官印略有不同,您看这边的纹路……”
简师爷的脸色越发难看,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定。
孔锦步步紧逼,继续说道:“简师爷,您在县衙多年,经验丰富,想必对这些卷宗了如指掌。不如您为下官详细讲解一下这些差异的原因,也好让下官学习学习。”
回到自己的房间,孔锦长舒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虽然暂时应对了这些刁难和排挤,但后面还有更多的考验在等着他。
严县令和简师爷不会轻易放过他,华同僚也虎视眈眈,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孔锦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夕阳,心中暗道:“这官场,比我想象的还要险恶啊……”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
“来人,”孔锦突然开口道,“备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