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陈苏北省赵武山人氏,历史悠久的一个小村庄,
在一个雾蒙蒙的清晨,六岁的赵陈被爷爷拖到山顶,
“赵陈啊,我们家是白马将……”
“白马将军赵云的后裔是吧,这句话耳朵都听烂了”
“哎,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浮躁,当年你爹就是这样,没听我说完就跑了”
“所以,爷爷你大早上把我带到山顶就是为了防止我逃跑吗”
“哈哈,怎么会呢”老爷子尴尬的摸了摸烟杆,
“总之呢,这是我们家的家传玉佩,你以后好好戴着,我随时抽查,要是被我逮到你没戴,哼,哼”
“是,我知道了”
“以后每天早上六点过来陪我练练我们的家传武功”
“啊,我不要”
“哈哈,这可由不得你了”
赵陈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再看着爷爷坐在唯一下山的路口上,绝望地“哦”
不过自从跟随爷爷练了家传武功之后,赵陈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身体棒棒哒,身手矫健,关于这一点到底是因为每天爬山导致的身体倍棒,还是家学真起作用了有待商榷,
“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想起爷爷了”坐在电脑椅上的赵陈不由的拍了拍脸颊“啊,都十二点了,工作也完成了,可恶的张胖子”赵陈拍了拍脸颊,勉强打起一丝精神,随便洗漱一下就去睡觉,
“快点,快点,要迟到了”赵陈咬着面包,拿着牛奶,撑着外套就要出门,
赵陈来到玄关只感觉脚下踩到一团液体,身体重心不稳一个前倾就要摔倒在地,关键时刻赵陈双手后撑以一个鲤鱼打挺的姿势横躺在玄关处,哼!总有刁民想害朕,
赵陈双腿微抬一个鲤鱼打挺就要站起身来,“艹,这又是谁扔的肥皂”
“阿嚏,谁想我了,奇怪我才买的祛痘肥皂怎么没了”在城市的另一端赵陈的好基友段某纳闷的挠着头,
一阵恍惚中赵陈隐隐约约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声,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病人意外伤到后脑,造成脑死亡,我们也无能无力,只能靠病人自己了”
“呜呜”耳边不断传来母亲的哭泣声,还有父亲的安慰声,各种各样的声音嘈杂的响彻在赵陈脑海,令赵陈烦躁无比,
“不要,我还有救,我还年轻,我不能死,父母还等着我给他们养老呢”
赵陈在心中疯狂呐喊,拼命的想要起身,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身体都无法动弹,哪怕是一根手指,
“动一下,求求你,动一下”
“不……”
赵陈的识海中无边的黑暗形成的雾气逐渐向赵陈蔓延,赵陈无力的挣扎着,最终还是被黑暗缠绕了身体,赵陈也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呐喊,
赵陈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意识逐渐的被冻结,黑暗中只剩下一张脸颊认命的闭上了双眼,“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吗!”
漆黑的病房中,赵陈胸前的玉佩发出刺眼的光芒,奇怪的是趴在赵陈病床上赵妈丝毫没有被这强光影响,仍然休憩嘴里不断呢喃着赵陈的名字,
仿佛终于积攒够了能量,刺目的白光猛然一阵收缩爆发,整个医院的电力瞬间被抽空,各种警报响个不停,
“快点启用备用电源”随着各种吵闹声传来赵妈缓缓的睁开双眼,赵陈的病床上空无一物,
“医生,医生,我儿子不见了”赵妈慌忙的开门寻找医生,只剩下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窗户挂起一阵微风,将窗帘吹得“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