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欢也为聂允的所作所为感到惊讶,这可不像她认识的那个聂允。
这时,掌柜的被傅商言叫了进去,片刻后便出来了,对聂允说道:“聂大人,我们店里唯一的伙计走了,店里没了看店的人,如果他二人愿意,可否在店里帮忙?银钱就按之前的人结算。”
聂允朝内室看去,傅商言就站在那里,眼神看上去有些不安。聂允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看到他的眼神就有些没由来的烦躁和折心疼,不耐的说道:“你和他们商量就行。”
从医馆出来,严欢就问道:“你刚刚和那位小哥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彩蝶也不识趣的说道:“小姐,我们自己都没钱了,为什么要给他们医药钱啊?”
聂允瞪了她一眼,她才知自己不该插嘴打断严二小姐,赶忙赔了不是。严欢根本就不在意,她只好奇刚刚那个人,以她对聂允的了解,在京城内,都是聂允上赶着去搭讪的人,可没有这种主动找她的,这一病倒是让她像是变了一个人,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她都有几分忌惮。
严欢的问话,也让聂允知道,她的确不认识傅商言,大概不如她想象的那么惊艳俊美。这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只是一个旧识,随便聊了两句。”
本来还想多问几句,可聂允脚步很快,无意与她交谈。两人在岔路口便道了别,各自回府了。
聂府是个四合院,进了外院就是内院,两侧为东西厢房,北侧为正房,正房后面才是聂允的寝室,女子本因住在东西厢房,正房后的寝室是给聂允的弟弟住的,但因为聂允十七岁才回来,聂允的弟弟又深得母亲喜爱,便住了原本是要给聂允的房间。
偌大的院子,厢房如此之多,总不能没有聂允的容身之处,聂允的父亲却硬是把聂允安排在了本该未出阁的少爷住的房间,也不知用意为何。
聂允如果要回自己的寝室的话,本可以不经过正房,从东厢房或西厢房的廊道便可回去。但她经过正房旁时听见有人说话,也觉得这么久了,是时候该见见“自己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