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常年征战，一定很辛苦吧。”白墨问道。

白威叹了口气：“为了家族的荣耀和责任...”他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改口：“不过，以后我会多花时间陪你们。”

“父亲，我一定会努力修炼，不让您失望。”白墨说道。

白威点点头：“好，为父相信你。你现在修炼的心法很不一般，但也非常危险。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操之过急。”

“气脉和灵脉同修的斗士，据我所知好像除了老祖之外再无他人了。”

“我知道，父亲。我会循序渐进，稳步提升。”白墨说道。

“嗯，修炼一途，不仅要有天赋和努力，还要有坚定的信念和毅力。你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放弃。”白威叮嘱道。

他知道，即便白威作为一个父亲可能有所欠缺，但他也确实是不世出的修炼强者。

放眼整个空明帝国，能够得到白威亲自提点的人都寥寥无几。

“您能给我讲讲您以前的故事吗？”

白威微微一怔，但随即便开始讲述他在战场上的经历。

“这些年征战四方，我见过了无数的生死。每一场战斗都是一场考验，不仅考验着我们的实力，更考验着我们的精力、耐力以及心理的承受能力。”

白墨一边听着，渐渐地，他有些理解了白威的苦衷。

空明帝国前几代的皇帝实行的都是重文政策，大力发展商业农业但是对于军队却是不怎么过问。

人们看不到从军的出路，自然而然便不再会去参军，导致军队质量、数量越来越差。

加上近些年，老一代的将领或是垂垂老矣，或是卸甲归田，年轻一代的将领又缺乏经验，或是实力不济，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又遇到接二连三的战役，他才不得不东奔西走，南征北战。

“您有没有害怕过？”白墨问道。

“当然害怕过。是人都会害怕。”白威看着白墨，说道：“但是在战场上，害怕是没有用的。”

“你爷爷把我扔在死人堆里，让我和战场上退下来的重伤的士兵们同吃同睡，每天晚上我都可以听到他们梦中的呓语，听到他们在梦中痛苦地嘶吼。”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和我在一起吃过饭的人的名字出现在阵亡名单上，怎么可能不害怕...”

“越害怕，就越会死更多的人。”

白威回忆道，“这是你爷爷在我第一次上战场时对我说的话。”

白墨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我也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白威一边看着安静的院落一边问道：“哪怕你需要付出很多努力，甚至可能会付出生命？”

“我不怕。”白墨坚定地说道。

白威看着白墨，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好，为父相信你。但是，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只有活着，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白墨点点头，心中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