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基在床上修养了几天后,终于能勉强下床走路了,他杵着拐杖,走到住院部外,试着呼吸新鲜空气,却在驶入急诊部的救护车上发现了自己的队友金岳,他强撑着移动带来的精神痛苦,来到救护车旁,和最后出来的丁昱辉交谈。
“你这是干什么,你的伤还没好,不要乱走乱动,医生的话得听。”克里斯基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丁昱辉不想他为金岳担心,希望他专心养病。
“指挥,到底出什么事了?”克里斯基看金岳在担架上痛苦的表情,出于对队友的关心,特意问道。
“这个……”
“指挥,主任医师在找你。”狄娜从里面出来和丁昱辉换了位置,和克里斯基解释了刚才发生的来龙去脉。
对于任何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人来说,最初的起点总是具有特别的意义,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不会忘记,可像朴正汉这样的想和自己的过去切割得一干二净的人,对着自己的演艺事业的出道时间有着复杂的感觉,加入防卫队后,他一直尝试在公众的视野里隐身,没想到的是防卫队新队员的身份给他带来了更高的关注度,要不是自己在培训期间能吃苦,表现优异,防卫队领导层早就找着各种理由把他清除出去了,想起来了以后,他先是重温了自己当初闯荡拼搏的激动与兴奋,随后,就被无穷无尽的竞争与暗算给掩埋,从自己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他发现谢莎莎和其他在场的人员都在看着他,他感到很尴尬。
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走到他面前,把一张已经显得发黄的合影递给他看,问着,
“大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对原先事业有多热爱,就有脱离时的多痛恨,殊途同归的是,他在这份事业里有着深刻的回忆,而这个男孩陈洋就是其中之一。
那是他刚有些名头的时候,为了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名声,经纪人为他安排了系列的爱心慈善活动,年少气盛的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意思,只是知道按照这样的流程走一遍可以取得更大的关注,本着人与人之间正常的交往礼节,他照做了,他在活动的最后一站孤儿院里,和那时深处父母双亡之痛的陈洋做了他认为的表面性交流,可没想到这样的举动居然会改变眼前的这个男孩的日后。
“那时候我表现的很暴躁,没人愿意搭理我,可,就是朴正汉哥哥,愿意和我说话,还鼓励我要振奋精神,好好读书,给天上的爸爸妈妈有个交代,现在我做到了,朴正汉哥哥,我做的不错吧。”陈洋的眼神中透露出想被他肯定的期待。
朴正汉拿着当时他为了完成任务而必须拍的照片,看到上面自己的勉强的表情和现在陈杨真挚的情感,心里产生了巨大的触动,他没想到原来自己不经意间的行为居然会阴差阳错地影响他这么深,可自己的心意已决,决定把这个背后的平凡原因给说出来,因为,经历了这个圈子里的谎言和背叛,他不想再欺骗任何人,不巧的是,谢莎莎抢先了他一步。
“过来一下。”她拽着他的胳膊带到放着他过去发行或代言的各种物品前面,和自己原先的室友一块讲起了她们的故事。
“我们那时候正在复习备考,复习累了就会听你的歌,你的声音能给予我们源源不断的力量,听完歌,我们就又干劲十足了。”她拿起他出道时发行的第一张专辑,感慨地说
接着她讲话的是她上学住校时的上铺罗姚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