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左拉,反正我闲着也没什么事。再说了,你来的也不晚,我们的都德还有亲爱的屠格涅夫都还没来呢。”
“福楼拜先生,久仰大名。”勒德这才敢说话。
“中国人?”福楼拜的身体向前移了移,“你是中国人?”
“是的,福楼拜先生。”
“哈哈!”福楼拜开心的一笑,“我一直对贵国的文化兴致勃勃呢!左拉,你是怎么认识中国人的?”
左拉推了推眼镜,“老师,他是塞尚的朋友,名字叫赫舒尔勒德。”
福楼拜盯着勒德的脸,“起了个巴黎名字?中国人,你倒是挺懂得入乡随俗。”他又扭头对左拉说,“左拉,幸好今天你没把塞尚带来,不然我又要看到他那死囚一样的脸了。”
死囚?原来福楼拜是这么评价塞尚的。勒德震惊了。
福楼拜对任何人都很感兴趣,他最擅观察人们了,并且他说话非常直接。
他观察了勒德有一阵。
屠格涅夫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进来了,身后跟着年轻的都德。
屠格涅夫,这位俄国作家,期在国外旅行。他是今年年初在巴黎认识福楼拜的。
“福楼拜老弟,听说你的新书萨朗波就要出版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就快了,我亲爱的屠格涅夫。”福楼拜起身迎接年他三岁的屠格涅夫。
都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老师日渐发胖的身体,“老师,你再不运动就粘连了。”
都德对福楼拜表示关心,但是方式不当。都德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勒德在边角处,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笑得跟朵花似的。
“都德,你迟到了哟。”
左拉敲了敲桌子,让咖啡厅的侍者,端上一瓶杜松子酒。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