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这次出手援助,心中仍有不满。
我为你讲话已经承担了不少压力。”
至此,刘海中心里已明镜似的,立刻点头应允:“三大爷虽然穷困,但承诺绝对守信。
您对我的恩情,我绝不会忘却。”
阎阜贵注视着刘海中,沉默了一小会,然后继续道:“我也无意逼迫你做出什么,只是希望你能谨记在心。”
“您放心好了,一大爷,我现在正思索着怎样妥善管理物资以及如何向您表达感谢之情。”
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刘海中表面上表现得十分顺从。
他也认为阎阜贵在这事儿上并没有给予太多实质性的帮助,但既然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且众人皆有目光聚焦于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如果这次再不守信用,日后恐怕不会有人肯伸出援手了。
“哎,我知道你是个讲信誉的人。”
闫埠贵笑道。
既然今天来到这里,就没打算空着手离开。
“大爷,您先在这儿坐着等一会儿,我先去准备些东西。”
意思是,我先给您凑一些东西。
闫埠贵自然非常高兴,坐在小板凳上东看看西瞧瞧。
他来这个家的次数不多,不太熟悉这里的布置。
进了内屋。
“这是条狗吗?怎么我每走一步它都跟着,东西我都还没暖热呢!这条狗真是贼!”
他边骂边抱怨。
总该让我先尝尝吧!可现在人在外面等着,只能不情不愿地拿出一些东西来:有一些白面馒头,少许的米粒,还有一些零星的肉末。
最好的就是那两根香肠,是许大茂给的,他在村里放点影,人缘很好,村民们给了不少。
提着两根香肠出来,红里透白,白色部分多一些。
在村里,条件好的家庭也不多,这些香肠经过加工,肉含量并不多,毕竟哪家每天都有钱买肉吃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人,估计已经在城里安家落户了。
“大爷,让您久等了。”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味道还不错,您拿回去炒一炒尝尝。”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还是把两根香肠和一些白面馒头交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看着那两根香肠,眼神都要直了。
看起来很不错,炒出来想必更美味。
“这……这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说过,我这次来不是为了逼你,你这么弄让我……”
闫埠贵不禁叹气,仍然推辞,似乎在表示这不是他的初衷,是刘海中误解了他。
“哎呀,我们同住一个院子,客气什么?这是我的一份孝心,将来遇到什么事,还请您多多关照。”
刘海中说的话很动听。
毕竟,上级的一个决定就能决定很多事。
现在闫埠贵的地位比他高一些,这点他不得不承认。
如果是易中海在时,他还哪里有机会发言?
但现在院子里的情况变了,人还是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把这些东西摆在闫埠贵面前。
闫埠贵露出一脸得意,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刘海中信不信他无所谓,只当随便听听而已。
“大爷,这些都是感谢您的,不然我也见不到这些东西。”
刘海中继续表示感激。
闫埠贵听了心花怒放。
像刘海中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往后确实还能继续借助他的帮助。
“您就收下吧,否则我心里过意不去呢。”
他如此殷勤地请求,只是为了让闫埠贵感到面子十足。
“行了,我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在意这点小意思,下次不必这么客气了,明白了吗?”
实际上,闫埠贵表面是在责怪,心底却乐开了花,脸上堆满了笑容,像是中了头彩一样得意。
见到闫埠贵离开的背影,刘海中心中的愤怒无处宣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
等到了刘海中的妻子回到家时,她发现家中突然多出了许多物件。
“这些都是你买的吗?”
她疑惑不解。
他们家近期生活拮据,能称之为拮据。
对此,刘海中回答说:“不是,这些都是我自己弄到手的,今晚就吃这些吧。”
来源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赶紧做些吃的解决饥肠辘辘的问题。
为了避免闫埠贵再次来时,家中物品已经被消耗一空的情况,他已经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