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就在和吴青冷战,甩开他的大腿拼命的走,吴青只能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回到家中也不理吴青,还不回自己的家。凌远被小白叫走后,房间里只留下了与吴青两人。吴青几次试探着与说话,都不理她。
吴青不想局面更僵,只能做晚饭给吃,吃饱了就霸占着吴青的电脑不让吴青码字。好不容易熬到了睡觉的时间,却怎么都不肯回去,非要睡在吴青床上。吴青只能去客厅的沙发上睡,却被抱回了床上。任凭吴青怎么与他说话,他就是不回答,闭着眼装睡,还不许吴青离开。
吴青知道这是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不与他一般见识,拍拍的背,道了声晚安。
这一夜很快就入睡了,由于觉醒的缘故,他的部分记忆从封印中流了出来,化成梦境侵入的脑中。
在梦中,好像听见了潺潺的溪流声,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他循着声音走呀走呀。看见了一颗特别特别粗的老树,那树干就算十几个人手牵手,也未必能环抱住,树枝上还挂满了系着红线的许愿木牌。
觉得好奇,就走到树下想摘一个许愿牌子看看。他刚一伸手,就听见了一个老叟在吟诗。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定睛一看,是一个内着白衣袍,外罩红纱罗袍的老者。只见他鹤发童颜,白眉及胸,手里拿着玉盏小酌。
“你这小老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觉得这个老头很可爱,上前打了声招呼。
老叟不理,自顾自的小酌着,回味着刚才吟诵的那首诗:“好一个思念夫君的小妇人呀,可惜她的夫君还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哈哈哈哈哈”
“你这老头,问你话,怎么不理人呢?!”见老叟要拂袖离开,赶紧追了上去,却扑了个空。
没追上老叟,他胸前的红线却显现了出来,沿着红线指引的方向走着,潺潺的溪流声也越来越近。
远远的看见几个姑娘在溪边戏水,打闹声欢笑声不绝于耳。他伸了脖子想看仔细,嘴角不由的挂上笑容,自嘲道:“果然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都做这么饥渴的梦了,哈哈哈啊!”
被突然冲出的黑影扑倒在地,啊的一声还没全发出音来,就被塞了一嘴的青草。他连忙往外吐草,眼前人,不是别人,正是凌远。不过他又不像认识的凌远,这个凌远头上竟然了一对犄角,身上还有牛粪味。
“你,你怎么犄角了?”伸手要去摸凌远头上的犄角,却被凌远格挡开了。
“这是牛角!牛角!牛二,你是不是发烧了?”凌远摸了下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你怎么了?这梦有点怪怪的呀!”上下打量着凌远,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牛二,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兄弟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藏好了,别被发现了!”凌远将一摞女子的衣服塞给,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唉!你回来!回来!”想大声喊,却又怕被水里的姑娘们听见,只能小声的喊凌远。
凌远朝挥挥手,就当做是给他打气了。
梦境中的昼夜交替十分的快,回头的功夫,就已经黄昏。七个姑娘从水中出来,穿好各自的衣服,准备回到天庭去。唯独年纪最小的女孩,躲在水中不肯出来,她的衣服丢了。
低头看看手中的衣物,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女孩的。在心中咒骂凌远,竟然在梦中做出这种不仁不义之事,还嫁祸给他。
的内心还没纠结完,六个仙女已经飞天而起,留下那个光着身子的女孩在水中哭泣。
“这可真是塑料姐妹花啊!说走就走!都不借件衣服给她么?”趴在地上小声嘀咕。
“是谁?快出来!”女孩止住了哭声,大声的朝着趴着的方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