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昨日黄花。”
她嘴巴张成型:“什么”
“什么什么!”苦口婆心地教育她道:“男朋友这种生物就需要多面积撒网大范围收获,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要有放眼整个海洋的眼光,要多做尝试,货比货才知道哪个更好,人也一样啊,不比较怎么知道哪个更好更适合自己呢,是吧。”
“呵呵!”杜思夏干笑两声,不置可否,临走前又提醒了她一遍:“说好了,下班去唱歌,不准赖皮不去啊”
“放心吧,我准备锻炼身体吃死你,为天下的小鲜肉报仇”
下班后,领着杜思夏刘锐去了,看来为追帅哥很肯花本钱,尽管后来才明白那天的消费全是刘锐买的单,当时杜思夏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巨型的水晶吊灯从两楼一直垂到一楼,心想这铁公鸡真是转性了,她本以来会被带去某个城效结合部的小卡拉,哪想到这么大方,精神不由一振准备大吃一场。
一楼是迪厅,二楼看表演,三楼整层都是包间,轻车熟路领着两人直奔三楼。餐点,水果,酒水,杜思夏点的丝毫不心疼,一点没手软,果然大把花钱是女人排解情绪的最佳方法,尤其还是花别人的钱,她觉得郁闷一整天的心情轻快了不少。似乎对刘锐誓在必得,生怕他和杜思夏过多接触自己白费力气,甫一进包间就拉着他玉软花柔的轻言细语,早就把杜思夏当作空气,她也乐得自娱自乐。
张惠妹,胡彦斌,汪峰,刘若英,陈奕迅,全部拿下,杜思夏抱着麦扯着嗓子拼命在喊,配合着歌词她唱得淋漓尽致,信乐团的这首歌算是她的最爱,几首歌下来嗓子都哑了。肯定没料到刘锐这么好拿下,不然何必找来个电灯泡,多花钱还碍眼,她胡乱喝了杯饮料,塞了几根署条,望着沙发上的两人你浓我浓,如胶似漆,已臻忘我之境。
从厕所出来,背靠着包着深色天鹅绒缎面的墙壁发微信,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一个挺拨的身影从面前经过,吸引她将目光自手机屏幕上移开的是那双笔直修的腿,有这双腿的男人应该得不会丑,她想如果再配上一个挺拨的身姿,帅气的相那就完美了,哈,应该叫来看,这样她会不会移情别念,想到这不由觉得好笑,那男人似有感应,扭头瞥了她一眼,她嘴角溢出的笑意便僵在脸上,真是冤家路窄,愈不想见的人愈碰上
高志诚见到她,用眼光将她自上至下扫了一遍,本就对他没好感,再加上在他面前自己屡屡难堪,愈发讨厌他,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没人告诉你这么看人没礼貌吗”
闻言他转过身,在离她很近的墙角站住,歪着头打趣她道:“穿的太多,是没什么看头,上次那样打扮还行”
“无聊,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想要离开,他却斜跨了一步,挡在她身前,他们正好处在这条走廊的拐角,被他一挡,她被封在拐角的凹处动弹不得。
他一手撑墙,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牙尖嘴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张铮没告诉你,从别人那来的攻击,我从来都是针锋相对的回应,加倍奉还。”
他靠得极近,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能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试图将他推远一点,他却纹丝不动,不由着恼道:“你也承认自己锱铢必较是个小人。”
他觉得她在白费力气,同时也觉得逗她挺有意思,将身子向她顷了顷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来算算账吧。”
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她用尽力气推他,隔着薄薄的衬衫,她能感觉他身上肌肉的温度,他的呼吸擦过她耳边的碎发,带着酒气有点烫,她不由又气又急:“算什么账?我们有什么账可算?离我远点”
“既然你这么健忘,那我来提醒你,”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碰着她的发丝很痒,她拼命地让却无法避开,他低头见她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一张脸涨得通红的模样愈发觉得有趣,说道:“远的不说,你说你一菜鸟给我,这不自不量力吗,是不是张铮指使来我这搜集情报的。”
她拼命将他往外推,可是在他面前她力气小的可以忽略,可她依然要用力推,不然他就要贴在她身上了,她喘着气调侃他道:“你可以去好莱坞当编剧了离我远点,我要叫人了”
他看着她费力避开的模样,玩心大起,两手撑墙将她禁锢在身前,将头搁在她肩上,低声道:“你两次将水泼我脸上,你说这账怎么算?”
她快精疲力竭,满头是汗,态度恶劣道:“算什么算,那是你活该”
他摇了摇头,发现逗她很有趣,说:“回答错误,你要是嘴巴软些,甜些,或许没准我就算了呢!”冷不防她狠狠踩在他脚上,冷哼一声,一把捞住欲从身边溜着的人,叹气道:“怎么办?你又做错事,你说怎么办”语气温柔,下手却挺狠,将她靠在墙上压得死死,她动弹不得,真恼了,咬牙切齿道:“怎么办?快放开我,让我狠狠扇你一耳光就好办了”
她一脸凶恶地望他,或许她着急的模样太有趣,或许他晚上的酒有点多,他看着她却笑了起来,低下头凑近了吻她,先是轻轻的触碰,渐渐愈发深沉,她不由当场石化,尝到他舌尖上淡淡的酒味,“这算怎么回事”一愣神间,他的舌已驱直入,搅动着她的唇舌异样缠绵,她起先还用力推拒,却发现自己一直在沦陷,一直在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