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醒来(1 / 2)穿越星际之日常首页

“滴答滴答滴答”闹钟声响不断,声音频率越来越大。

“谁,谁还用闹钟啊?什么破铃声?”冥冥中有位脾气不好的人被激发了起床气,紧接着是“咚”“噗咚”“哎呀呀”的声音,这在昨夜掉一地枯黄叶子的院子显得格外的清晰。两颗梧桐树树叶沙沙响作回应,靠近主楼的是一颗枝干稀疏的木笔树,主楼体是两层半高的楼房,外墙漆料颜色剥落的坑坑洼洼,有的甚至露出了水泥墙体。这个木兰院子竟然有人?木兰院子的功能主要是作晾晒用的,只是在有了新的晒场后已经废弃不用,看前面空荡荡的晒场破败灰暗,杂草丛生,白水泥的晒场有不少断裂,杂草从裂缝出来,一洼又一洼。几张竹子编的竹棚捆几捆胡乱的摆在那里。往远处看三百米远,是两座低矮的平房,再就是天空,白白的云山一层又一层,凉爽的风细细的吹动梧桐树树叶,这样的景色在农村也是经常看到的吧。可是,落在那阁楼上的人的眼里,写着满满的惊讶!

“谁,谁带我来的?”不对,谁能进得了她的房间?醒过来的人名字叫詹咏夕。刚把学校的工作交割完毕,回家顾不上吃饭,吃了个面包洗澡爬上床睡觉。没有回老家也没有约人去农家乐玩。

回头看自己住处,一张床,粉色的床单洗的发白,有个地方还打上了补丁。床边一溜的大小三个木箱子。一张吧台桌子,一张方方的木椅子,没有靠背。这也可以当桌子用吧。上面还放一个笨重粗劣的玻璃杯子,边上还有拆开的手指大小的铝钢合金小瓶。

这不是自己的住处!开玩笑,打拼到三十几奔四的女人怎么会住在如此寒碜的破地方!刚交完房款装修一新,心情满满是有房就是好的幸福感怎么会是这么个破落不堪,突然头痛起来,不由自主的跪下扑到床边,手不知为何捞到一块开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头发凌乱,像被人下使劲胡乱挠拔过似的,脸色很差,枯黄不说还粗糙几颗粉刺,脸也是油油的,这,这,这如何是三十奔四的女人保养下的白白的娃娃脸?不是她的脸!不是。。。。。。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突然如书页纷乱的在脑海里过,这个身体的人也叫詹咏夕,岁,是郡县浮南郡人,现在是浮南郡低级学院的学生。

醒过来竟然穿了,该大笑三声赶上了还是立马求老天把自己穿回来!

詹咏夕捶打床,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名字相同就能乱穿别人身上吗?快睡回去!回原来的家!

“滴答滴答滴答”手上传来的破钟走秒声把人的心收拢回来。这个詹咏夕居然在手腕上带上这么个看时间的手表。好吧,记忆里告诉穿的詹咏夕,回不去的原则就是全盘面对。看外面的景色以为是古代的山沟沟,错,竟然是穿到未来星际时代。

在星际时代能称为学院的,新生入学门槛就是要松果体凝出魂力。魂力外放的形态各种各样。战斗类的兽体,兵器类的刀剑等最受欢迎。也有锻造系的锤子齿轮等。更有人就将天地的金木水火土等元素聚拢凝实变成实物外放。

原身的魂力外放是很弱的龙葵,杂草一样,小小的一棵。就凭这个,岁不用听家里的或郡上婚姻管理所管制嫁人。星际时代人口缺失很大,当初在地球人口膨胀到一个度后,地球的意识苏醒爆发大面积的大灾难,好在最初有做为研发阶段的木卫,中转站是火星。之后连躲藏的地球先住民也出来了,通过星际轨道离开了原来的太阳星系,来到璀璨的星河。兜兜转转,詹咏夕现在在的星球是小型的星球,叫做戊亥卫星,没错是用国人天干地支命名的甲子星之一。算起来还不算太坏。比甲子星差的是地煞星,有的能住人,有的根本就不能。比地煞星还凶险的地统称天罡星级别。不是詹咏夕这样的渣可以去研究学习的。单戊亥卫星的事物,也是有保留神秘的秘境,陷地。

地大物博,战乱灾难等,人口缩紧。作为帝王星的紫薇星颁发星际婚姻法:岁的女子必须成婚,考取学院的放宽年。悲催的,詹咏夕是进学院了,但是由于没有将魂力凝实外放时间持续分外,她在第一学年的考核没及格,竟然被征收了超龄未婚税!今年四月万花节因为没有提交男友的资料,也被再一次征收未婚税!什么天规法律!她的魂力渣不行,又不想回家被郡婚姻所管制,苦苦哀求学院的主任,她姐姐的一个中学同学黄雪梅,同意她留在学院种植园住。但是,没有学院编制积分拿,那是要进导师班的。像詹咏夕这样有魂力能外放但持续时间不足的奇葩每年都有那么几个,别人多少砸钱买提升魂力的魂玉,或魂元丹药,多多少少挤进导师班混到毕业。可詹咏夕家太穷,若不是她姐姐詹咏柠在魂器院毕业,进的单位也是编制号的。真没有钱漏出来给她这妹妹用。

“詹咏夕,你在哪里?还不来八方楼。告诉你,这次不通过。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谁也帮不了你。”

从手腕上手表一个的扬声孔传来一个有些熟识的女子中气很足的声音,与原身多少有联系的就黄雪梅了。詹咏夕听得头皮发麻,刚穿过来就要被人赶出去吗?每次考核都在学院的八方楼进行。她能留到现在没有回去就是等新生考核,新生入学与地球华国共和时代差不多,月开学,但在月的后天考核。过的人都要去指定的历练地方历练,能通过及格的新生选导师班,混在外围的像詹咏夕这样的奇葩通过及格线就可以拿一张戊亥星主裁决院制定出的低级魂力学院毕业证。若不能,呵,只能收拾铺盖打哪来回哪去了。詹咏夕顾不上伤春悲秋,赶紧收拾自己,一边收拾一边想些下来的事。十分钟后背上一个行军包穿着学院徒步服装,手上抓着米糕出现在晒场上。一路飞奔,前面的两座平房住的是学院雇佣的种植户老贤家,詹咏夕跑过去,老贤的老婆惊讶的又是不屑的喊:

“哎呀哎呀,这是太阳要改西线路了,是不是!詹咏夕的脚步抖起来勒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