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笑道:“你说几句好话,我还考虑给你,没想到你还骂起人来,那就别怪我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曾医生忙服软道:“对不起啦,我错啦。请你还给我吧。”
“你故意躲我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但,你打碎我家花瓶这事儿,你看该怎么办?”
“你你想怎么办?”曾医生怯怯地说。
“赔钱!”
“要多少?”
“这个数。”明亮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
“是五千。我的大哥!”
“你别骗我了,就一个破瓶子哪儿会这么贵!”
“我们家的东西都是我姐亲自布置的,那叫一个讲究,这花瓶是她亲自去景德镇挑选的,都是老师傅做的孤品,一般地方都买不着。我们家情况你也知道,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可我没那么多钱。”
明亮眉梢一动,说道:“这好办,我都给你想好了,你可以打工还债。既然你是兽医,也没有其他能耐,你就免费给我家猫啊狗啊每月定时体检,洗澡,驱虫,打扫笼舍,为期两年年二十四个月,还债吧。”
“要这么久啊?”曾医生委屈道。
“你如果不答应,这东西我就永久收藏了。”明亮坏笑着。
“好吧!好吧!我什么都答应。”
“口说无凭,你得给我写个字据。免得你赖掉。”说着明亮从怀里取出纸笔,递给曾医生。
曾医生瞅了瞅明亮,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无计可施,只好愤笔疾书,写下“打工还债”的字据。曾医生将字据交给了明亮,明亮瞅了一眼。
“你小子,字还挺漂亮嘛。”嬉皮笑脸,甚是得意,“好,那这个就还给你了。”
曾医生将木牌小心摊在掌心,仔细检查,确认那东西没有磕着,没有碰着后,便小心收起来,临走前不忘狠狠瞪明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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