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命鬼!抱回来一会儿便断气了!”傅氏张牙舞爪地骂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天地可鉴,只是送了那孩子一程,没有伤害太子殿下,是荣妃,是荣妃自己推的!”傅氏拼命挣扎着往前,试图让祁颢看见自己是被冤枉。
“傅氏,混淆皇室血脉,对皇嗣意图不轨,毒酒,白绫,匕首选一样了断了,念曾生育有功,贬为庶人,全尸贬回本家。”祁颢铁青着脸看着侍卫把傅氏拉出去了。
“荣妃,救太子有功,晋为贵妃,阮氏,养育二皇子一场,也是有功之人,晋为昭仪。”祁颢牵起斐琬缃的手,缓缓回去了。
两人行大礼之后,新晋的荣贵妃看着门外,嘴角不经意露出得逞的微笑,还在后头的祁颢回头看了荣贵妃一眼,眼睛里闪烁着阴晴不定,金氏,如今朕不揭穿你,是你母国太强大,别以为朕这样就算了,等来日,朕一定把你连根拔起,等着吧!以后朕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皇后和孩子,绝不让你得意太久!
风波渐定,荣贵妃也越发得意起来,她是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贵妃,大靖独一无二的贵妃,脸上的荣光也是让她渐渐露出本性。
冬日里的十二月,中宫皇后产下嫡次子,皇帝大悦,赐名祁煜,满月就封了他做潞平王,成为大靖年纪最小,最尊贵的婴儿。
出月后,斐皇后就把宫权拿回来了,之前怀孕,难受得厉害,就把宫权分给荣贵妃和韵昭仪同理六宫事,如今在祁颢坚持下,斐琬缃坐了两个月的双月子,祁煜也被养的白白胖胖,这才同意让斐琬缃理事。
祁颢最近又要照顾妻子又要顾着前朝,一折腾下来居然清瘦了不少,最让他头疼的是,荣贵妃利用斐皇后坐月子的时候,与前朝官员勾结,一直在传播谣言,斐皇后善妒,容不下其他妃子,二皇子就是斐皇后害死的。
祁颢最讨厌就是后宫妃嫔把手伸到前朝,无疑是找死,而且又是在动他的妻子,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长庆三年,祁颢正式把朝内臣子大洗牌,换上了自己得力的人,那些老臣全部都被告老还乡,当然,祁颢没有苛待他们,衣锦还乡,已经是最好的了。
祁颢不但没有选秀,还在祁煜满五个月的时候,把两个贵人送走了,斐琬缃自然是知道的,还为她们安排了好人家,她们是普通人家的好孩子,不想她们一辈子就在宫里孤独终老,就把她们送到清清白白的人家,认了义女,嫁给了安分的好婆家,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皇上如今几个动作,看来是怀疑我们了。”荣贵妃烦躁地用扇子扇着自己,手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主子何必害怕,我们主子有母国撑腰,又是皇室出身,哪里可以随便动摇的,何况主子贵为贵妃。”金氏身边的侍女当然捡好听的讲,说得金氏舒舒服服,舒坦得很。
“真的不怕吗?”
“主子何必担心,梵国先头知道主子晋贵妃十分高兴呢,如今肯定会多支撑我们的。”侍女淡定的模样让金氏稍微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