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打断了悠闲的气氛，莫瑞·富兰克林领着秀场经理基恩开门走了进来。

亚瑟有些局促的站起身，捻灭了手中的香烟：“莫瑞...”

基恩轻蔑的打断了他：“请叫他富兰克林先生！”

莫瑞笑着摆了摆手：“别这样，基恩。友善一点。”

说着伸出手亲切的和亚瑟握了握。

亚瑟有些局促，想起了自己最开始的愿望，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谢谢你，莫瑞。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我...是看着你的节目长大的。”

莫瑞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

忽然又严肃起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你也在参加小丑抗议么？”

亚瑟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有些紧张起来，语气糯糯的解释着：“不...我不信那一套，我什么也不信。我只是想有些节目效果。”

听到这话基恩有些生气：“节目效果？你没听说地铁的事么？地铁上死了个小丑，你不知道么？”

莫瑞打起了圆场：“他当然知道。”

“不，我不知道。”亚瑟的眼睛亮了起来，满是真诚，笑容和善。

基恩依旧觉得不妥：“不，莫瑞，他如果打扮成这样上台的话，观众会感觉不舒服的，毕竟刚刚那新闻...”

“基恩，别慌别慌，没事的放心吧。”

“哈哈哈~谢谢你，莫瑞。”

基恩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莫瑞指了指亚瑟：“但有两个原则：不许讲脏话，也不许说黄色笑话。我们是面向全年龄段，好么？”

亚瑟表示了解的点着头。

两人又寒暄了两句之后，莫瑞转身带着基恩准备离开，却忽然被亚瑟叫住了。

“等等，莫瑞。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莫瑞疑惑地转过头问道：“什么？”

“一会我出场的时候，你可以称呼我为‘小丑’么？”

基恩语气依旧轻蔑：“为什么不叫你真名？”

亚瑟没有理会他，依旧直视着莫瑞，表情变得严肃：“你还记得，你曾经在节目上称呼我为小丑么？”

莫瑞想不起来了，转头看向基恩：“有么？”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耸了下肩膀，随意的开口道：“算了，你说了算，小丑这名字也不错。”

“谢谢你，莫瑞。”

随着关门声响起，亚瑟又坐回了靠椅上，电视机里是现场记者在在介绍着地铁里依旧没得到平息的的骚乱。

很明显这两个人上门就是警告亚瑟不要乱说话，既不是不关心他的打扮，也不会关心观众是否会反感，反而觉得他这样能提高收视率。

亚瑟掏出手枪回来把玩着，忽然抵在了下巴上，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