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伍让村里人议论起来,
“这群娃子都来了?少见啊。”
“上次那么多人还是二十年前那谁搞扒灰来着……”
“扒灰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覃可青吧。”
“嘿嘿,对对,那娘们看着就馋人,水嫩水灵的,老公死了,孩子死了,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李拐怎么可能忍得住?说实话,能碰上那种女人死我也愿意。当时村里搞得那么重视,结果也就是批判了一下了事。时代变了。”
“可不是,可不是。这要是放在古代可是要进寖猪笼的。放在现在也就是触犯道德底线,好久没遇到那么带劲的事了。”
等两老头来到李家村祠堂门口已经聚集上百人。
村长李富贵站在祠堂门口广场中间。
祠堂门前的广场一般作为停车场用的,中心位置是个篮球场,年轻人想玩球可以搬来两个移动篮筐。
平日李家村有人家摆酒办喜,都是用这个地方,可以避免家里宅门庭小摆不下太多酒桌的尴尬。
祠堂正对广场的尽头是一个鱼塘,规模挺大,有两三亩地,前几年被人承包用来养鱼,专门雇人清打扫清理,鱼塘中心有个人工突泉,咕咕翻滚。
据说这一个池塘请风水大师看过,鱼塘的造型也颇为奇特,乃是一个大盆形状,颇有聚气纳财说法。
李家村能持续昌盛跟祠堂风水有关,这个村保持浓郁民族风俗,每年都有请神、祭祀大型活动。
李富贵站在升旗台上,看人来差不多,抽出麦克风,“喂喂喂,试音,大家都来了。”
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嚷嚷李富贵赶紧开始。
李富贵示意大家安静,“安静一下。李阳去把人带出来。”
这会台下有几个陌生人吼道:“李富贵,刚才怎么说的,这件事一定要闹大?”
李富贵指着下方说话的男人,“张建国,张村代表啊,我刚才是承诺你们张村村长来此有的一谈,可你张村村长不露面啊让你几个小辈跟我谈不尊重我,现在谈的机会都没有,你可以闭嘴了。”
正说着,李阳几个小伙子从祠堂内把油耗子跟谢工一同拉出来。
五人低着头,戴着丝袜,全身肉眼可见的伤痕纵横交错,让人看着不禁鸡皮疙瘩立起。
张建国吼道:“把人放了!”
李富贵指着他道:“嘿,你谁啊?让我放人就放人?你知道他们几个为什么被抓?村里年轻人听好了,他敢闹事给我按住他!”
一群年轻人都朝张建国这边靠近。
张建国来之前已经得知事情经过,也是恨铁不成钢,人是他罩的,张村村长又不管,他能不着急。
“我张村的人我们处理,轮不到你李家村的人来审判!”张建国怒吼道。
“废话真多,现在不是跟你谈,是让你观摩,再废话给我按住他。”李富贵不再理会。
李富贵招手,“李金木你过来,给这位不明真相的外来人讲一讲到底发生什么事。”
李金木清了清嗓子,这一次演讲正是招兵买马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