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眼前的世界仿佛开始慢慢模糊,只有那人的声音像一根针刺入我的耳膜。“你在我身边,是不是能给我一点温暖?”他继续低声哀求,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想要推开他,告诉他,我不是他想要的人,从来不曾是。但是,看到他那副模样,我又心软了。那种软语、那种无助的恳求,让我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立场。它像一团明艳的火焰,烧得我无法自拔,却又让我感到窒息。
我不敢动,更不敢说话。只是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解的漩涡里,身后这个人对我温柔的请求,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梦魇,而我却无法反抗。
过了许久,终于,我抿紧了嘴唇,想要挣脱那双紧紧抱住我的手臂,但无论我如何挣扎,他的怀抱却像是一道铁墙,不容任何人脱离。
“放开我。”我低声说着,语气比我想象中冷得多。
然而,身后的那个人并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紧了手臂。
“你不明白,我真的是错了,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他,可是……”他的话语停滞了一下,仿佛在思考如何表达,而后他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嘲笑自己,“我其实早就知道,永远等不到他了。”
我不说话,心里却微微动摇了一下。那种深沉的自嘲和绝望从他的话语中溢出。
“我错了,”他重复着,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该一直活在过去,不该总是想着他。”他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又像是把什么都放下,整个人的情绪似乎有些松懈,但那种松懈又充满了无力感。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的脆弱和迷茫让我有些恍惚,仿佛站在了某个岔路口。可我却隐隐觉得,没有他真正该去走的路。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次推开他。可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突然松开了手,低低地叹了口气,眼中似乎有些迷茫,也有些无奈。
他的语气变得平淡,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失落:“你是我唯一的救赎,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个笑话,可你要知道,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抓住的东西了。”
我转过身,看向他那双有些迷离的眼睛,心里某处仿佛被触动了。
“你以为我能给你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沉重,“你只不过是迷失了方向,一只迷路的羊,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低下头,双手交握在一起,沉默了很久。良久之后,他轻声说道:“是啊,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你以为我是傻的吗?你这样做,是在恶心单麒还是在恶心我?”我的言语有些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