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志似乎明知故问常常:“拜托什么?”
常常直截了当地对他说:“替七户农户家修农舍。”
潘志问常常:“建在什么地方?”
常常看着胡登临,胡登临正忙着看常常们和农户签的合约。等胡登临把头从合约上抬起来,常常就回胡登临,那是胡大人的事了。
胡登临回:“肝脑涂地。”
这事就这么遂了乐乐的愿,柳翠也做成了一桩买卖。曾传和常常打赌输了,输得有些不甘,在宴席上他做着胡吃海喝,但不管他怎么个吃法喝法,也无法把他输掉的三万秦城币喝回去。
不过曾传也只做架势,他那套养生,却一点也没有乱套。
饭局散了之后,三位女性选择去逛常在镇的夜市。这事由胡登临陪着。曾传看似喝高,其实并没有喝高,他虽然平时不大喝酒,但常常知道他有着不一般的量的。胡登临自然是以为曾传喝高了,三位女性要逛夜市,总不能让一个喝高的人跟着走,于是常常就带着曾传回到旅社。
曾传喝的酒多半是假酒,多半的酒都被他换成水了。
其实这哪是旅社,就是一家客栈,自然是常在镇最好的客栈。客栈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卫生间是公共的,还在底楼。好在整个客栈就只有顶楼和底楼。由于底层楼的房间够常常们每人一间,全部都住在了底楼。
曾传看似酒足饭饱,看似屎尿自然就多了起来。他一回客栈,就直奔“前程”。好在“前程”无阻,“前程”的目的地,也有一个他可以使用的位置。
这事常常可不会陪着,常常先回到房间里去。
去了一会儿,走道上并没有动静,常常就担心起曾传了来。
然而常常的担心明显多余,常常钻进卫生间的时候,看见曾传一边拉屎一边透过窗外看天上的星星,常常看见他的时候,他眼睛仁上的光使劲地亮了几亮。
既然曾传没有事,常常假装在另一个蹲位上挤了几滴尿,就又回到房间去了。常常把房间的门虚掩一个缝,要是曾传拉完屎回来要找常常聊聊,他推门就可以进来,常常就不因此再起身去开一趟门。说真的,虽然一段时间都是在忙活别人的事,但实在是有些累。
常常竟然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曾传什么时候进来的常常不知道,常常醒来的时候,被子是盖在常常胸口的。常常醒来的时候,曾传在常常房间里候着。
常常断然认定,他这睡去的时间不长。常常把左手臂抬起来,看了看腕上的表,为时尚早,按表上的时间推算,常常顶天睡过去十来分钟。
曾传说:“直接睡呗,我这也准备回房间去。”
常常对曾传说:“不,我们聊聊。”
曾传说:“要得。”
于是俩人就聊,最开始聊这几天做成的这两桩买卖,再是聊曾传的生意。
关于这几天天做成的两桩生意,曾传认为之前常常们做了局。曾传还说,柳翠哪来的那么多钱?
常常给曾传说:“至少今天的生意并不是做局,是双方都有需求。”
曾传问常常:“何以见得。”
常常说:“你听听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