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慈面露嫉色,掩唇低语:“还不是仗着那张脸和那副医术。若非表哥当年受伤,怎会对她另眼相看?”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娘娘放心,那贱人别想轻易出宫,我已经让人好好看着贺景行了。”
“区区一个贺景行,倒也不足为惧。”谢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只是阿孟那边,恐怕不会这么安分。她若真是孟方意,那心思怕是比常人更深沉。”
“娘娘有何良策?”顾奚慈凑近几分,眼中满是期待。
谢妤勾起唇角,轻声道:“既然她这般关心边疆,不如让皇上也知道知道她的忠心。”她顿了顿,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宫中已有传言,说阿孟与顾凛鹤关系非同一般,只是碍于身份不得不隐忍。若是再添些佐证,让皇上知道她这般心系边疆,竟是为了私奔顾家……”
顾奚慈闻言一惊,脱口道:“这岂不是在说表哥与她……”
谢妤打断她:“你当真以为这世间没有丑闻能沾染顾家吗?顾凛鹤再是冰清玉洁,也抵不过流言蜚语。何况……”她意味深长地看了顾奚慈一眼,“谁知道事实究竟如何呢?”
顾奚慈皱眉,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心生犹豫。表哥自幼便有家国大义在心,若因为她的私心毁了顾家的清誉……
可想到阿孟与表哥之间可能的情愫,她的心又如刀割一般疼痛。
“娘娘所言极是。”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点了头,“只是这谣言如何传播,才能不露痕迹?”
谢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宫中耳目众多,若是有人看到阿孟私藏顾凛鹤的信物,再加上她日日为了出宫四处奔走,你说,皇上会怎么想?”
“可她身边戒备森严,如何能……”顾奚慈话说到一半,忽然醒悟过来,“娘娘是说……”
谢妤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总有方法能让那些东西出现在她的房中。届时,便是铁证如山,她百口莫辩。”
顾奚慈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娘娘妙计!若能如此,那贱人定会被皇上厌弃至极,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谢妤目光幽深,望向殿外阿孟离去的方向:“这一次,我要让她再无挣扎的余地,彻底被钉死在这深宫之中,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苔蘅殿内,阿孟静静坐在宫殿内,眼中满是思虑。云珠小心翼翼地端着茶盏走近:“小姐,喝些茶吧。”
“贺神医现在如何了?”阿孟没有接过茶盏,而是轻声问道。
云珠摇摇头:“半夏的消息还未传回,只知道贺神医被扣在驿馆,不让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