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梦好笑,“好了,她不一直这样吗?你看周永年说话了吗?心里早就巴不得了吧!你就有点眼色不要去触霉头了。”
又低头斜了她一眼,“就你这样,还怕我看到还是怎样?我都不介意被你看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吃亏的是我好吗?”
“呸,当我想看啊!”玄素心里微微不自在的反驳。
“呵!”一个字瞬间秒杀了玄素的伪装,她什么样他还不知道?
当年那个霸王硬上弓的主意是他刻意引导没错,但难道不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认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
孔如梦木着一张脸端着一杯葡萄酒看着在池子里游来游去的某人,端起酒抿了一口。
呵!之前嫌不自在的是谁?
昂头靠坐在池边,闻着周围传来的花香,伴着远处传来的丝竹之声,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之前都过得是什么?
他又不是没有钱为什么不懂得享受,哎!感觉以前的时间真是浪费了。
另外一边的林莞莞和周永年也靠坐在一起,时不时后面的影子就重叠到一起,“夫君,这里真不错,以后常来。”
周永年:“好。”
声音甜腻,像含了糖一般。
逗的林莞莞咯咯笑。
他们在这边享受,马厩那里早就乱套了。
本来发生遇袭一事,一伙人就在调查,当时也没往豫王的马上想。
毕竟他当时靠前,马也没什么异状,结果晚饭后就有仆从来报。
说给马喂草料时,马的状态不对,眼珠浑浊,很没精神,有时候还躺在地上打滚,看起来很难受。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出马被下了毒,还没等找马医过来看看。
豫王的飞羽就在他们面前最后使劲“呃呜——呃呜——”痛苦的惨叫几声,蹬了蹬腿就在他们面前咽了气。
几人一时又惊又怒,这可是陛下送给豫王殿下的马,是外族进献的良驹。
这么多年,殿下很是宝贝,这可怎么办?
他们已经能预见殿下要发多大的火了。
要是他们一回来就把殿下的马也检查过,也许早就发现飞羽中毒的事,可能及时找了马医,还能救回来,终归还是他们的失职。
明日豫王殿下还要启程,根本瞒不了多久,没办法只能战战兢兢的差人禀报。
等豫王满脸寒霜的过来,地上已经跪满了他带过来的人。
这趟差事可是他费了大力从大哥手里抢过来的。
结果还没到松江府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他们越是反抗他就越要查,想逼他回去?还敢威胁他,那就做好让他掀翻天的准备。
豫王脸色阴沉,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人,他的飞羽,可是当年……
“嗯?”
豫王突然眉头一皱,飞羽没事?不是说死了吗?
看着突然缓缓站起来的飞羽,他心中的怒火终于暂缓下来,还是先找马医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