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财一听,再给他四百块钱,如果加上他还账的钱就是五六百块钱,一想到自己马上就有这么多钱了,心里乐开了花。
就听于兰接着说道:“爸,我呢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他们家拿不出来八百块钱,就不要再打这几根木头的主意,只要是他们家的人以后看一眼我们家这几根木头我都会收费的,这样还不算,如果他们家拿不出这些钱,以后要是再来纠缠我们家,我不介意报官,就告他强取豪夺罪。”
话已至此,于兰不再说话,孙有财则是急急忙忙的去了牛犇家。
孙有财走后,孙启民憋得通红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他看着于兰笑了起来,一旁看热闹的孙启航和孙启芳不明所以得看着孙启民,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孙启民,求助的对于兰说:“嫂子,我哥是不是被爸给气傻了,你快点劝劝他。”
于兰皱着眉头说:“孙启民,你给我住嘴,笑什么笑?”
孙启民忍了好一会儿才说:“兰儿,真有你的,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于兰说:“你指的是哪件事?”
孙启民说:“就是那个滚子是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于兰说:“当然,我说的都是事实,去年我二姐夫拉回来了一段木头,不到两米,正好够做一个木头滚子,那个人相中了那段木头,上赶子给的价格,当时给钱的时候我就在跟前,就这,我姐夫还不愿意卖呢!”
孙启民说:“那你让爸去给牛家说咱们家的那四根木头要那些钱他们家会要吗?”
于兰说:“当然不会要了。”
孙启民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他们会要呢!”
于兰说:“难道你希望他们能要。”
孙启民说:“如果他们真给这些钱的话,我当然愿意了,这样我不介意再跑一趟,左手倒右手就能挣到钱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于兰说:“启民,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二姐夫的那段木头之所以卖高价,是因为那段木头正合适,也是刚好有个正需要的人看上了那段木头,这就是物超所值,这段木头本身不一定值那些钱,可是买的人和卖的人觉得他的利用价值就值这些钱。
而咱们家的那几根木头我为啥说牛犇的父亲是不会要的,他们家本来就打算占小便宜,其实如果让他们真的花这么多钱买几根木头他们肯定不会买的,他们也是真的看上了这些木头,想算计你爸,给你爸点甜头,你爸当然就上当了。
我是顾意把价格抬高的,安照我二姐夫卖滚子的价格计算,我向他们要这么多钱都是她们家便宜,别说是那几根木头不值那些钱,就算是值那些钱他们家也不会要,他们家就是想用最便宜的价格买下这几根木头,不但如此,他们家还想看到咱们家的笑话。只可惜咱爸看不清事情的原委,只贪图眼前的利益。”
孙启民说:“我爸他实在是太过分了,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于兰说:“因为他自私,这就是人性的劣根。因为他不但自私,他还很贪。”
说到孙有财去了牛犇家里,牛父看见孙有财高兴极了,他心中暗喜,随口问道:“你这是都问好了,我就知道你有本事。”
孙有财说:“答应是答应我了,就是她那几根木头最少得给一千三百块,”
牛父听了他的话问,一下子从凳子站了起来:“孙有财,你在耍我,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孙有财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说道:“我再一遍,这几根木头少了一千三百块我们家是不会让给你的。”
牛父说:“孙有财,你是不是有病,就那几根破木头你要一千三百块钱,你是穷疯了吧!你怎么不去抢钱花?”
孙有财听到牛父的话说到;“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幸亏我回家打听了一下现在的木头在市场上的行情,如若不然还真被你给白捡了便宜。”
牛父心里的确想着捡便宜来着,他不但想着捡便宜,还想看孙启民的热闹,谁让他这些年总是打他们家的牛犇呢!虽然这些年打架都是牛犇先惹的孙启民,可是孙启民也不应该每次都下那么重的手,牛犇再怎么有错也是他们家接户口本的人,孙启民家里都穷成那样了,还盖房子,他就是要让他盖不成。
可是另他没想到的是,孙有财来了这么一出,如果他想拆孙启民的台,出钱买下这几根木头,那他们家就是冤大头,如果他们家不要这几根木头,他们家的这点小心思就暴露的太明显了,其实这件事本身来说就是他们家的错,只是牛父没想到孙有财会反手给他来这么一出而已。
牛父的小心思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只是孙有财太自私了,他明明什么事情都明白,还联合起来去祸害自己的儿子,说到底还是这个父亲的人品有问题。
孙有财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那四百块钱,他对牛父说:“是你先要买的,我才要的价,我并没有多要高价,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儿媳妇她二姐夫家去年卖出去一段滚子的木头,就卖了三十多块钱,我是打听过才要价的,这么好的木头,不知道能做多少个木头滚子。”
牛父听的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