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什么?一会儿还会湿。”阮澜烛把人放到床上,凌久时的床很软,两个人陷进去后还小小地回弹了一下。
“不是,等会儿······”凌久时有些紧张。
“等得够久了。”阮澜烛说完堵上了凌久时还欲说些什么的嘴。
阮澜烛吻得很用力,这一吻很长,长到凌久时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凌凌······”阮澜烛窝在凌久时脖颈间声音沙哑的低喃。
“澜烛,我们还有未来很长时间。”凌久时被阮澜烛的泪烫的有些心疼,五十年时间里痛苦的又岂有自己。
凌久时主动吻上阮澜烛的眼角,阮澜烛的眼睛很漂亮,带着水光的眼瞳中映着自己的脸庞。
“凌凌。”阮澜烛轻声叫着凌久时,白天克制的爱意终于得到了宣泄。
凌久时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脖颈上的点点红痕说明了昨晚的战况多么激烈。
揉了揉酸涩的手腕,凌久时忍不住骂起了阮澜烛。
“这怎么见人啊?阮澜烛你个狗东西!”
穿了件高领的衣服遮住红痕扶着腰打开了房门。
“阮哥,凌凌哥不会是生病了吧?早饭没吃,现在也没下来?”程千里的声音传来。
“嗯。”阮澜烛话不多却带着微笑。
“那我去看看他。”程千里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非按下去了。
“你还小你不懂,久时一会儿就下来了。”陈非拿着平板查着资料,眼神看着阮澜烛摇头笑了一下。
“我都成年了!”程千里叫嚷着。
“坐下好好看资料。”阮澜烛的眼神扫过去,程千里乖乖地坐了下来。
“凌凌哥,你还好吧?”程千里坐下后眼睛四处乱转,看到了正欲下楼的凌久时。
“还好。”凌久时声音有些哑,瞪了一眼阮澜烛。
“哇,凌凌哥,你这样子好像被掏空了!”程千里抱着土司惊叫道。
不过刚叫完就被陈非拉走了,因为陈非觉得再不拉走这孩子今天可能会被阮哥揍一顿。
“凌凌,想吃什么?”阮澜烛等两人走后靠近凌久时把人抱到了怀里坐下。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儿!阮澜烛!”凌久时咬牙,刚才程千里那句还真是语出惊人,但却tm的贴切。
“这不能怪我,凌凌,你知道的男人禁欲久了,你懂得······”阮澜烛贴近凌久时耳边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些委屈。
“你,你好好说话!”凌久时把人推开,耳朵被阮澜烛的呼吸弄得有些痒。
“凌凌,你凶我~”阮澜烛开始戏精附身。
“我就凶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凌久时已经免疫了阮澜烛的茶言茶语,拉低领口给阮澜烛看。
“多好看啊,凌凌。”阮澜烛抚摸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
“哪里好看了?晚上吃什么?”凌久时气消了一些,却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哪里都好看,晚上陈非做排骨。”阮澜烛一只手把人抱在怀里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