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教授也纳闷了,怎么这个病人这次是第二次犯病了,这人也不是纯粹的癫痫病的症状,上次突然犯病,经过针灸马上就好了。
上次姚教授为了观察她是为何犯病的,让她住了一周的时间,直到走的时候都好好的,姚教授让叶蓁去会诊,叶蓁把完脉也直接觉得有点急火攻心,其他的没有毛病。
这次叶蓁想来问问姚教授随访的结果,没想到刚好碰上她又犯病了。
“叶蓁你来的正好,快来把把脉,看看她到底是什么问题。”
叶蓁看向病床上,有个中年妇女盘腿在上边坐着,身在病房,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在自家的炕头上,如此的自在悠闲。
看到叶蓁过来还打招呼,“叶大夫来了,我刚刚还问你咋还不来。”
叶蓁心内好笑,这位的心态倒是好,“大婶又来了,这次是咋回事儿?”这话是冲着一边廖翠红的丈夫张大友问的。
张大友是个地道的农村汉子,两人都是京郊的农民,他一脸的愁容,妻子这病要是再不好,大棚也没法儿种,家里活儿也耽误着,最关键的是她自己受罪啊!
“哎,这次她自己还是一点儿都不记得,她还跟上回一样,自己在那疯了一样手舞足蹈,然后就倒地上口吐白沫,拦也拦不住!
后来她晕倒了我就赶紧找人套车,给送到姚大夫这里来了,谁知道姚大夫扎了几针她就醒了过来,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姚教授也纳闷了,上次检查了一遍,还观察了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毛病,怎么到家就犯病?
叶蓁把完脉依旧没有什么收获,甚至开了天眼浑身上下都扫描了的一边也没发现什么病灶,尤其是脑部,并没有病变。
不管是脉象还是其他的,廖翠红都是个正常人,除非……
叶蓁看了张大友一眼,“大叔,这次大婶子犯病的时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张大友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我俩就是上地里干活儿去了,也没去其他地方啊!”
说到这廖翠红有话说了,她神神秘秘的跟叶蓁说,“您说我是不是不能上大棚去干活,那里边倒是暖和,我一进去就迷糊!”
"别瞎说!"
叶蓁跟姚教授都听进去了,因为廖翠红这个情况一定是日常生活中有刺激的源头,才会犯病的。
“大叔家里是种大棚的?现在种了什么作物?效益还行?”叶蓁笑着跟张大友打听,她总觉得廖翠红发病的原因就在这里。
张大友憨厚的笑笑,用他的头挠挠头,叶蓁一看他的手,指甲缝了里都是洗不掉土色,一看就是干活的手。
“我这不寻思人家都说种大棚能有效益,咬咬牙就承包了一块地,盖了两个大棚,打算种菜,咱也不会别的技术,就会种地。谁知道她去了两次就犯了两次病!
上次是她去给盖大棚的人送饭,这次是俺俩下种去了。你说怪不怪!”
叶蓁若有所思,这个症状她以前倒是见到过,不过还需要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