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自己的男人,女人都变成了小气的存在。”铃兰很有感触。
白清珑只是随意的笑了笑,“所以你如今也小气了?”
铃兰怔然,她从未露出笑容的白清珑。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清珑淡淡的道了一句,“给我详细的说说这华家走水的事情!”白清珑刻意问道。
铃兰这才反应过来,“西厢房走水原因是因为火烛掉落,但究竟是如何掉落,又是何人不小心将明纸放在了那火烛旁边,一切都还未可知。”
“华玉林的意思呢?”
“这是一件意外。”铃兰笃定的道。
白清珑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你出来时间也够长了,该回去了。”
铃兰起身告辞,木棉看着她的背影,轻问,“王妃,难道您对着华玉林还有心思,不然为何利用了这颗棋子随时传递消息?”
白清珑歪倒在卧榻上,“你也看出来她是一颗棋子?”
木棉横眉,“这并不难看出来,虽然我不知道王妃你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有心计,但在风云诡谲的这个王府,很有必要。”
“谢谢你,对我至少存了那么一丝真心。”白清珑很是感慨,厉王府里唯一长存的女人想想就知道该是怎样的特殊存在,她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打算相信这身边的人的一举一动,但木棉显然是个例外。
不论是她对木棉,还是木棉对她,都付出了丝丝真心。
木棉抿着唇,看着白清珑。
白清珑收敛眸间散落万千的光,“你看得出来她是一颗棋子,那么自然也就不止一人看得出来。”她在回答木棉的问题。
“哦?你想要华玉林认为这个女人就是你身边的一颗棋子,为你所执!”木棉一点即透。
“对啊,为我所执。”白清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如今的她却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你想要做什么?”木棉敏锐的察觉,这里面必然有深意。
但看白清珑的样子,绝不是对华玉林有所喜欢,那么她想要做什么?
“对啊,我的王妃,你打算做什么?”在木棉问出口之后,又传出了一声男人的声音,直入耳畔。
白清珑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卧榻就有一道阴影笼了下来。
“王爷,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白清珑横了他一眼。
这一眼多骄,元遂走到了跟前,“王妃都想要与我共赴黄泉了,更甚至与我探讨过是男人狠毒还是女人狠毒的问题了,又怎会轻易的吓到。”
他依旧是那副款款模样,衣襟松散不修边幅,却又有一种野性的潇洒,说不出的滋味。
“王妃,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白清珑从卧榻上缓缓坐了起来,“王爷以为呢?”
元遂看着白清珑的眼睛,久久,旋即他竟坐在了白清珑的身边,木棉骤然后退一大步,看向了木隐,那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
“本王
以为,你想弄死华玉林。”他一针见血。
白清珑眸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