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隐有些奇怪的看着木棉。
木棉抬了抬头,瞥了一眼木隐,“这般看着我作甚?”她眼神之中多了几分不满,这木隐好似看一个怪人一样看着她,着实让她有些不爽。
“你没觉得你最近对那位王妃有些不同了么!你从前对历任王妃可都是不屑一顾的,如今怎么反倒维护起这个白家的可怜女人呢?”
木隐的问题很是直接,木棉先是一楞,旋即也陷入了深思。
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从一开始注视白清珑的一举一动,让其不要做出危害王府的事情,到真正的开始关心这个女人,开始注意这个女人的身前身后,这确实挺让人惊讶的。
“那个女人很特别!”长久的沉吟之后,她说出了这么几个字,但也只是这几个字而已,更多的却不知道该如何述说,白清珑的特别好似是在无形之中对她的影响,如果说的更深刻一些,应当是一种人格魅力。
“哎,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木棉摇了摇头,反问道。
木隐拍了拍手,“我差点跟你说话给说忘了,王爷是打算让我去找王妃的。”他说完却有些踌躇了,这定国侯爷来了,他总不能去找打啊。
“我发现不只是我对这个王妃有所不同,你没发现王爷对她也有些不同么!”木棉眸色深深。
木隐微微一愣,旋即想到了之前在紫竹苑里,白清珑与厉王几乎是抱在了一起,这事儿让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若是旁人,怕是早已只剩下尸体了,难道王爷的病症好了?
这一刻,连他都有些怀疑了。
但很快的又摇了摇头,主子的事情不可推测。
“现在该怎么办?”
“我觉得王爷既然对王妃有些不同,那白家的事儿是不是我们该出手?”木棉晃了晃脑袋,她眼里露出几分除豪爽之外的狡黠。
“不妥。”木隐却是摇了摇头,“白家不过就是在外散播了一些谣言,若是我们王府出手,岂不是有算王府清誉,更何况,这都是没影子的事儿,若是被有心人逮着了手脚,只怕会生出波澜!”
“那就这样任由他们诋毁我们王妃,不论她这个女人是否特殊,她毕竟是我们厉王府的王妃。”木棉这番说辞倒也不是出自欣赏,而是这件事情到底还是涉及到了厉王府的颜面。
“我们去找王爷。”木隐迈步就走,木棉自然是跟在后面。
他们进了厉王的屋子,却没有再出来解决这件事情。
至于白清珑这边,正在跟定国侯爷夫妇有说有笑。
说到最后,定国侯还是长叹了一声,“当年也不知你母亲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怎么就嫁给了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白清珑心中微恸,“即便是再厉害的女人,即便是能够算计天下的女人,只要爱上了,那便在没有心思去算去想去疑。”
“想不到珑儿竟看的这般透,我们两个老的倒还不如你这个小的。”侯爷夫人摸了摸白清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