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被朱慈煊说的无比羞愧,耳根瞬间就红了。
但很快,朱媺娖想到了什么,眼神奇怪多盯着朱慈煊问道:“殿下你如此了解,是不是也摆在这战阵的手里?”
朱慈煊淡淡一笑,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朱媺娖这才闭口不言,此话无论如何都不能回答。
因为朱慈煊就不会亲自下场和士兵比较,这二者如何嫩个相提并论。
“如今麾下这些人马的战阵都练的差不多了,只待朝廷的粮草辎重一到,我们就可以发兵建奴。”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朱慈煊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就是知道接下来势必要和建奴打一场持久战。
而他调集粮草的军令,早就在崇祯帝亲政之前就传了回去。
如今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现如今有了这一道旨意,只怕后面调粮会有点困难,好在他这一次调集的粮草辎重不少,足足够他打一个月的仗!
回到府中不多时,朱媺娖突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难道朝廷那边又传来旨意了?”
朱慈煊见朱媺娖这副样子,不禁皱眉。
“殿下,不是宫中传来消息,而是刚才留在登州城的探子传来了多铎的信件。”
朱媺娖将信件递给朱慈煊。
朱慈煊撕开封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大喜。
“不错,多铎已经完全取得了卢子义的信任,并且从卢子义口中套出了情报和辽阳城军饷的位置,他这封信,就是希望我派人去协助他。”
朱慈煊沉吟片刻,然后冲朱媺娖说道:“这件事事关重大,目前只有你和他接触过,此事就交由你去做。”
“还有这个,你交到他手上吧,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朱慈煊将之前多铎留下的玉佩递给朱媺娖。
朱媺娖点点头,接过玉佩转身离去。
等到朱媺娖走后,朱慈煊整个人放松下来。
对于朱慈煊来说,马上就要和建奴大战,心里要说没有压力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朝廷那边的奸人还可能时刻给他掣肘,这让朱慈煊的心绪也有些不宁,只不过身为监国又手握辽东兵权,朱慈煊不能将这些情绪外露。
现如今,只要找到卢子义侵吞的军饷,那么朱慈煊对这一战,就更多了几分把握。
至于卢子义手里掌握着的那些情报,在朱慈煊看来,只要不落入建奴那边即可。
……
登州城,悦来客栈。
卢子义推开房门,下楼打了一壶酒,边喝边往马厩走去。
来到马厩伙计的房门外,卢子义连着扣了五下,三长两短,房门立刻打开,卢子义连忙钻了进去。
看着这穷酸的房间,卢子义神色有些不悦道:“每一次来找你,我都得进这穷酸的地方,都把我堂堂辽阳城巡抚的地位给拉低了。”
“辽阳城巡抚?”
“你觉得你还回得去吗?”
阴影中传来一道不屑的声音,随后多铎从中走了出来。
“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了,建奴那边究竟是什么态度,到底对我手中的情报感不感兴趣!”
卢子义神色有些不耐,将酒重重砸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