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这天,司里里不到6点就出门了,在家属区外面的早餐店吃了油条豆腐脑,照旧再打包10份早餐带走。
找个没人的巷子,把早点放进空间,骑着小爱车去学校参加考试。
毕业考的试题一般不会太难,原主成绩又好,司里里很快就做完卷子,不到中午就拿到了毕业证。
到教室跟白红梅打了个招呼,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去。
路上路过国营饭店,进去看了眼今日供应,有红烧鱼,便点了一份,又买了几个包子打包带走了。
老太太正在指挥老四往客厅端菜,自己端着半盆棒子面糊糊走在后面,一抬眼,看到司里里骑着自行车拐进了巷子,车框里装了两个饭盒,被颠簸的叮叮当当响。
拿到了毕业证,司里里心情好,破天荒给了老太太一个笑脸:
“准备吃饭啊,我瞅瞅今天都是啥饭。”
说话间下了自行车,瞅了一眼老四手里的菜盘子,里面是半盘黑乎乎的咸菜,香臭香臭的,闻着有点上头。
“哟,伙食不错嘛,都吃上咸菜了,不错!”
司里里利落地撑好车子,锁车,拿着饭盒哼着歌进屋,在饭桌旁坐了下来。
在金宝害怕又艳羡的眼神中,打开饭盒,露出油汪汪的红烧鱼,以及两个大肉包子。
“吸溜~”
是金宝咽口水的声音。
司里里顿时被恶心到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老太太把棒子面糊糊放在桌上,咽着口水,小声嘟囔,“金宝才多大,你那好菜好肉搁桌上,谁能忍住不看……”
“啪!”
司里里猛地一拍桌子,“给你脸了是吧!这个家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三四岁就包了家里的家务,有啥好吃的我一眼都没瞅过,金宝咋就憋不住?”
司里里越骂越生气,扣好饭盒,起身就进屋去拿剪刀:
“这么大的男娃还这么馋,又馋又废,能有啥出息?没种的东西!干脆剪了当太监得了!”
说着就一把拍开老太太刚放上桌的盆,拎起金宝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剪刀就要往金宝腿间戳。
金宝吓的脸都白了,全身打着摆子,声嘶力竭的向老太太求救,两只手死死护着自己的小丁丁。
老太太更是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顾不上满地的棒子面糊糊,跪着趴过去,死死地抱住司里里拿剪刀的手,不断的哀求:
“里里啊,都是奶的错,你放过金宝吧!奶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奶让他干活,奶不让他偷懒,你可千万别剪金宝啊~金宝要是有事,咱们老温家就断了根了,你这是要生生逼死我和你爸妈呀~”
司里里眼底猩红一片,挣扎着把剪刀换了只手,抬手从金宝的腿上划过,当即一道血痕就渗了出来:
“老温家断根跟你又有啥关系?你又不姓温,我们老温家的事用得着你插手?”
见司里里抬手就伤了金宝,还扒拉开金宝的手,准备继续剪下去,老太太疯了一般的开始抢剪刀:
“奶求你了!不能动金宝的命根子啊!奶给你磕头了,奶错了,你让奶干啥都成,只要别动金宝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