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闻青山县侯爵柳云舒,心怀苍生,情牵百姓。值此寒冬,百姓苦无暖物,柳云舒殚精竭虑,首创蜂窝煤,以解万民之寒。其价低廉,一文钱可得一组,一组含煤六块,且耐燃持久,实乃冬日取暖之佳品。此等善举,非心系天下者不能为也。
朕念其功,特立牌坊,以彰其德,使其美名传于后世;其爵位世袭罔替,福泽子孙;赏黄金百两,以表朕之嘉奖;赐上等布匹若干,以资其用。望柳云舒再接再厉,为朕之江山社稷,为天下百姓,再建功勋。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老太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迅速将皇帝的旨意记录下来。待皇帝说完,他又重复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匆匆退下,去安排圣旨的撰写和颁布事宜。
皇帝看着老太监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对柳云舒的期待。他深知,在这朝堂之上,不乏阿谀奉承之辈,真正能为百姓着想的人却少之又少。柳云舒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个能为江山社稷带来新气象的希望。
皇帝又拿起那块蜂窝煤,仔细端详着。他想象着百姓们使用蜂窝煤时温暖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青山县的另一处,有一群人正围聚在一个简陋的作坊里,他们的面前堆满了煤炭,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制作失败的煤块,整个作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煤烟味。为首的是一个名叫赵福的中年男子,他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此刻正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煤炭,眼中满是不甘。
“都给我加把劲!不就是个蜂窝煤吗?柳云舒能做出来,咱们怎么就做不出来?”赵福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作坊里回荡。
众人纷纷埋头苦干,可无论他们如何尝试,做出来的煤块要么无法成型,要么燃烧效果极差,根本无法与柳云舒的蜂窝煤相媲美。其中一个年轻小伙,手上沾满了煤灰,他抬起头,一脸沮丧地说:“福哥,咱们都试了这么多次了,还是不行啊。这东西看起来简单,可里面的门道咱们是真摸不透。”
赵福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煤块,骂道:“哼,我就不信了!他柳云舒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肯定是藏着什么诀窍。”
为了做出蜂窝煤,他们已经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一开始,他们听闻柳云舒靠着蜂窝煤赚得盆满钵满,还赢得了百姓的赞誉,心中便动了模仿的念头。他们想着,只要做出一样的蜂窝煤,分一杯羹,也能赚不少钱。于是,他们四处收购煤炭,找来了几个自认为手艺不错的工匠,便开始了尝试。
他们先是观察蜂窝煤的外观,发现那上面均匀分布的孔洞很是特别,猜测这或许是燃烧充分的关键。于是,他们用各种工具在煤块上打孔,可打出来的孔要么大小不一,要么容易堵塞,根本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接着,他们又在煤炭的配比上做文章。他们尝试着添加各种材料,有的加了泥土,有的加了石灰,还有的加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可做出来的煤块要么太硬烧不着,要么太软无法成型,一次次的失败让他们的信心逐渐消磨。
赵福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于是决定去市场上买一些柳云舒的蜂窝煤回来,仔细研究。当他把蜂窝煤带回作坊时,众人都围了上来,像看稀世珍宝一样盯着它。
“大家都仔细看看,这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赵福说着,拿起一块蜂窝煤,翻来覆去地查看。
众人看了半天,却依旧毫无头绪。一个工匠小心翼翼地说:“福哥,我看这和咱们做的也没啥太大区别啊,可为啥人家的就能烧得那么好呢?”
赵福沉思片刻,说:“不行,咱们得把它拆开看看。”说着,他拿起一把锤子,就要砸向蜂窝煤。众人都紧张地看着,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大秘密的揭晓。
随着“砰”的一声,蜂窝煤被砸开了,可里面除了黑乎乎的煤渣,什么也没有。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这怎么可能?”赵福难以置信地说,“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神奇的法术?”
就在他们绞尽脑汁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让他们彻底泄了气。原来,柳云舒的蜂窝煤虽然畅销,但利润微薄,主要是为了造福百姓。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沉默了。
“福哥,看来这钱咱们是赚不了了。”一个人小声地说,“人家柳云舒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咱们再怎么折腾,也没什么意义。”
赵福沉默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看来这蜂窝煤不是咱们能做的。收拾东西,咱们走吧。”
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空荡荡的作坊和满地的煤炭。他们不知道,柳云舒的蜂窝煤,看似简单,实则凝聚了现代几百年的科学知识和技术积累。从煤炭的筛选、配比,到模具的设计、制作,每一个环节都蕴含着无数前人的智慧。而这些,是古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凭空想象和琢磨出来的。
柳云舒作为穿越者,凭借着记忆中的知识,轻松地解决了这些难题,享受着时代带来的红利。而这些古人,即使把蜂窝煤的成品摆在面前,用尽一生的时间去研究,也难以触及到其中的奥秘。在这个时代,科技的差距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
夜幕悄然降临,给大地披上一层厚重的黑袍。赵福一行人垂头丧气地从作坊离开,身影在黯淡的月光下拉得老长,满心都是失败的懊恼与不甘。他们不知道,暗处有一双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待赵福等人四散分开,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身影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动作敏捷,悄无声息地靠近目标,犹如捕食的猎豹。而这场抓捕行动的领导者,正是柳云舒的得力家臣花荣。花荣一身劲装,身姿矫健,月光洒在他冷峻的面庞上,更衬得他眼神如鹰般锐利。
花荣一挥手,手下众人配合默契,迅速将赵福等人一一擒获。不过片刻,这些试图模仿蜂窝煤的人便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空地,狼狈地聚在一起。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想干什么?”赵福惊恐地大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花荣大步走上前,冷冷地扫视着众人,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让每个人都不寒而栗。“你们的一举一动,我们的机构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就你们也想打家主的主意?是想死吗?”
听到这话,赵福等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纷纷跪地。“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们吧!”众人七嘴八舌地求饶,声音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花荣看着他们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机会只有一次,”他缓缓说道,“我会派人盯着你们,再有下次,格杀勿论!”每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头。
赵福等人忙不迭地点头,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得到允许后,他们连滚带爬地起身,屁滚尿流地逃窜,慌乱中有人甚至摔了好几个跟头,模样十分滑稽。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花荣微微皱眉,心中暗忖:还好家主未雨绸缪,一定要多加防范,以防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随后,他转身,带着手下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