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兔呢,嘴上不说,心里憋着股狠劲,表面笑眯眯的,心里总拿正房老大自居。
跟我说话时眼睛老是勾着我,弄得宋大平一见她就牙痒痒。
后来俩人干脆撕破脸,宋大平当面摔过玉小兔在老家带的我爱吃的醋。
这我也是听包租婆说的。
那天吃饺子,玉小兔不在,包租婆嘴贱多说了一句。
“喏,这是他前妻给他拿的醋。”
宋大平想都没想,给巴拉地上了。
“我吃醋过敏。”
玉小兔知道后,也不甘示弱,有一次当着宋大平的面给我按摩。
气得她一下子回了省厅培训。
这事儿发展到提亲的地步,我也没想到。
宋大平这边拉着我回家见她妈,摆明了要定下名分。
玉小兔那边倒好,直接放大招,怀了孕,算是给我下了个死套。
我站在院子里,脑子乱得跟一锅粥似的。
宋大平盯着我,喘了口气,说,“你今儿当着我妈的面提亲了,这事儿算定了。你说吧,接下来怎么办?”
我搓着手,干笑两声,说,“那就……拖着呗。”
宋大平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哼了一声,说,“行,拖就拖,我就不叫玉小兔那么容易得到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步子迈得硬邦邦的,像是要去跟谁干架。
我站在原地,风吹过来,冷飕飕的,心想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啊。
回头想想,宋大平和玉小兔这俩女人,一个明着跟我绑一块,一个暗地里给我下套,我夹在中间,跟个傻子似的。
宋大平那脾气,估计回头还得找玉小兔算账。
玉小兔呢,怀着孕,手里攥着张王牌,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叹了口气,抬头看看天,天阴得跟宋大平的脸似的,啥时候能晴一晴啊。
“哎呦,大平,我都忘了正是事了。”
走着走着,我忽然一拍脑袋,转头问宋大平,“咱俩来这儿干啥来了?不是求你妈放了秦如雪她爹秦市长吗?”
宋大平斜了我一眼,撇撇嘴说,“拉倒吧,我妈一天到晚就知道搓麻将,牌桌上不输个几万她都不抬头。
这事儿你甭指望她,你先把我哄高兴了,我去求我舅舅。
”说完她双手抱胸,头一扬,摆出一副“你看着办”的架势。
我一听,头大如斗,心道,“这女人还真会趁火打劫。”
先前我以为她把这事释怀了呢。
谁成想,每一个省油的灯。
没办法,答应来秦如雪,所以只能哄好这个祖宗。
接下来,我陪着没心没肺的宋大平满京城转悠。
还得赔着笑,不能甩小脸子,不然她一不高兴,我这趟就算白跑了。
“大平,你打小这长大的,还有啥溜达的?”
我都逛的快拉裤兜子了。
她还在吃着火烧沾糖葫芦。
“要你管,跟着就得了,明天登长城。”
我体力倒是允许,关键家里等着呢。
但不能反驳。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宋大平在京城里游山玩水。
她说去哪儿我就得去哪儿,她想吃啥我就得买啥。
又一次,她非要去爬香山。
我这腿脚,本来没事,爬到半山腰却喘得跟拉风箱似的。
“不对呀,我有财神附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