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无语,抱着李长天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这是什么鬼话。
“你胡说,李大夫怎么会是你爹,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孩子?”宇哥儿愤愤不平道,李长天定然是骗人的,他才不信呢。
“诶,你别不信呀,李莲花看起来年轻呀,只是保养的好,其实已经三十好几了,再说了我们都姓李,你再仔细看看,我们是不是长得很像?都长得很好看对吧!”李长天扳过李莲花的脸,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真的假的?”宇哥儿狐疑的大声问道,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漂亮的脸,睁大了双眼,心中泛起了嘀咕,难不成真是父子,他就说怎么突然出现两个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呢,看着李长天对着他不停的点头,宇哥儿满脸惊愕,心中却信了八分。
李莲花听他们越说越不对劲,整个无语到,伸手推开作乱的李长天,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示意他老实点。
又从怀里拿出一颗糖给宇哥儿,顺便塞了一颗到李长天的嘴里,让他们两都闭嘴。
一路上宇哥儿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的打量他们俩的脸,一回到村,一溜烟就跑走了。
“哈哈!这小孩肯定信了!”李长天看着跑走的小孩,大笑出声。
“你呀,乱说什么,过两日大家都会知道我有一个你这么大的孩子了。”李莲花将李长天放了下来,示意他自己走路,还是忍不住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李长天摸着额头,跟在李莲花的身后,好心情的一同走进了柳秋淮的小院。
“李大夫,长天你们来了,那个人醒来了。”柳书生坐在小院中看书,看到他们进来微笑的同他们打招呼,放下书,带他们去房间。
房间内,上次被他们救回来的男人倚坐在床上,看到他们进来,伸手抱拳,“在下轩辕齐,之前秋淮已经同我说了当日的情形,多谢李大夫和小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日后定当重谢!”
李莲花眼神闪了下,皇城司姓轩辕,不知道这个人同皇城司副首领轩辕萧有什么关系。
但还是不动声色道:“不必如此,是柳秀才发现的你,轩辕大人感谢柳秀才便是,我们也不过是被柳秀才叫过来看诊的大夫罢了。”
李莲花走过去从自己怀里拿出皇城司的令牌递还给轩辕齐,示意轩辕齐伸手,探查了下他的脉搏。
“李大夫救了我,便是救了我,不必如此谦逊。不知,我的伤恢复的如何?”轩辕齐接过令牌笑笑,听话的伸出手给李莲花探脉,并未说什么,虽说是救人,人家谨慎些探寻身份也是应当的。
“如今你伤势没什么大碍了,继续用药便可。”李莲花又看了看轩辕齐的伤口,伤口恢复的还行,只是这伤口确实奇怪。
“不知轩辕大人是如何受如此重的伤掉入海中的?”李莲花试探道。
“李大夫也知晓,在下皇城司之人,自然是因为探案,之前收到线报,在附近山林之中有山匪出没,伤了不少百姓,我带领几人去探查时,不甚被发现,我的人都受了伤,逃无可逃,便跳下山崖被冲到了这里,如今也就我一人逃了出来,我那些手下估计凶多吉少。”轩辕齐扬了扬手里的令牌,声音清朗道。
李莲花手指在袖中微微摩挲,心道,什么山匪,能被皇城司追查,还需要潜入调查的,定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山匪,这小子看起来没什么心机,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弯弯绕绕不少,加上这小子身上那奇怪武器造成的伤口,这其中有什么其他隐情。
“对了,李大夫,既然没什么大碍,不知我这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呢?”
“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虽伤不及肺腑,不过你这身上伤口众多,不宜动弹,最少需静养几月。”李莲花收回思绪,懒懒散散的答道。
“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静养,我查到些消息,需要及时上报,是否办法能让我好快一些?”轩辕齐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除了手可以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他那日逃出来,顶着敌人的包围,脱困而出,浑身上下被砍出的伤口无数,而且那些武器实在奇怪,非刀非剑,砍到身上伤口极难愈合。
可他查到的那些东西,事关紧急,不能拖。
“啊,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知道的,这伤筋动骨呀,要一百天。”李莲花收拾好药箱,耸耸肩,走到桌边写了药方,又在药箱中拿出金疮药,一同递给柳秋淮,便带着李长天离开了。
李莲花心中盘算着,这个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看来需要找机会去探查一下,他想着想着,不由一顿,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笑了笑,果然如今是身体好了,又开始管闲事。
可他如今是李莲花,又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李相夷,这山匪又与他何干?
受伤的这三年,他清晰的知道,这个世上有没有李相夷,还是正常运转,果然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