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下肚,那些说错的话就算了。
所以这杯酒苏锦辞没帮拦着。
酒杯放下,苏锦辞又将他和剑仙的酒杯满上。
酒过三巡,苏锦辞和剑仙都有了醉意。
“言儿,我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很好。”苏锦辞趁机靠在楚言身上撒娇,“我没有给你丢脸。”
楚言努力他的身子,不让他滑下去:“是,当真贤惠,把师父也哄开心了。”
她实在想不到别的词形容他。
在寻常人家,这样的角色通常都是当家主母。
“就是喝得有点多了。”今晚的酒,几乎全被苏锦辞自己挡下来。
一个人喝了两个人的份,还没醉倒,着实酒量难测。
“我想要奖励。”苏锦辞把脸凑过去。
楚言瞟一眼支着脑袋犯困的剑仙,打横抱起苏锦辞:“回去再说。”
楼梯太窄,不方便上下,干脆就抱着苏锦辞从窗户进去,将他放在床榻上。
“哦,我也体会一把被采花贼劫色的感觉。”苏锦辞捂着脸。
楚言不由觉得好笑,小脑袋瓜里又想什么呢。
“哪有采花贼抱着人从外面回来的。”
苏锦辞似醉非醉,歪着脑袋看她:“那就不是采花贼,是救命恩人,多谢恩人,我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
楚言笑出声,凑近了直到苏锦辞面前,睁大了眼睛想辨别他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在清澈湿润的墨瞳中,她看到了她的倒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
纯粹且朦胧的眼神。
真真假假,她反倒分辨不清了。
楚言单膝蹲在他身前,一手捏着他的手指,仰头望着他:“好啊,我接受,你想怎么许。”
苏锦辞脑袋歪向另一边,依然是醉眼朦胧打量楚言,看了半天没说话,抬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他解下腰带扔到一旁,又去扯身侧的系带。
系带一松,衣领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口,肌肤半露不露。
楚言赶紧摁住他的手:“等等,先去沐浴。”
两人火急火燎沐浴完,楚言忍不住一把将苏锦辞摁在床幔上:“细细说来,如何以身相许,先让我亲一下。”
饭前还没亲够。
没干完的事得继续。
苏锦辞的背和臀狠狠撞在床帏一角的栏杆上,他闷哼一声,眉头皱起。
“疼……”趁换气的功夫,勉强吐出一个字。
楚言想起,苏锦辞似乎摔到臀部了。
“你让我瞧瞧,到底摔得多重。”
后来苏锦辞说不疼了,她就没继续在意。
苏锦辞就一件长衫挂在身上,前面风光打开,后面撩起衣袍就能看见。
楚言摸索着将衣摆全部收上来攥成一团,苏锦辞顿觉整个下半身都凉凉的。
“不给看。”
他觉得别扭,就楚言禁锢在怀里不让她乱动,顺势加深了他的吻。
意乱情迷时,楚言瞥见旁边一人高的穿衣镜,带着苏锦辞慢慢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