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基曾说:世上所有的荣耀与荣耀都是从妈妈那里来的。
时隔十多年,两人再次重逢,那一幕永远都是那么的温馨,老妈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儿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儿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表达着对自己儿子的思念。
这一刻,王玉英仿佛找回了自己失去的东西,死死的搂着秦北,怎么也不肯松手。
秦北如同安抚自己的小孩一样,安抚着伤心欲绝的妈妈。
门外有一大一小四个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愣。
这四人都是秦俊的兄弟姐妹。
秦北终于告别了自己的妈妈,陪着自己的兄弟姐妹聊了会儿天。
当年,他十七岁入伍,二妹十一岁,三妹六岁,那时,四姐、五哥都还没有。
老秦一族的遗传素质很好,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官端正,体格健壮,其他两个妹妹也都是貌美如花,尤其是二姐秦梅和三姐秦柳,性格温婉,皮肤白皙,天生丽质,无论在厂里,还是在学院里,她都是鹤立鸡群,傲视群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
秦家一共有五个孩子,长子秦北,已经二十八了,年纪也不小了。
二女儿秦梅,22岁,还没结婚,现在是红星三厂的一位实习生。
第三个孩子叫秦柳,17岁,是个高中生。
十一岁的老四秦榆是红星小学的六年级学生。
老五叫秦槐,才两岁多一点,才开始开口讲话。
她的妈妈叫王玉英,是个家庭妇女,平日里做针线活,做针线活,照顾小孩,整个家就指望着她一个人扛起整个家,内外都很能干。
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甚至连电器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说是一贫如洗,但至少还算干净。
屋子里能称得上完好的只有一张方桌,那是一张用来用餐的方桌,细看之下,甚至还有一根桌脚是用瓦做的。
在靠北的墙壁上,有一张少了一只脚的办公桌,上面挂着一幅镜框,上面是一个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的中年人。
秦北走到三柱香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他的爸爸,秦贵。
三年前,一座轧钢厂的厂房失火,他为挽救国有资产,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工厂,一去不回。
后来,厂里给死者的家人发了一笔抚恤金,赔偿了二百块,还答应把二姐秦梅调到厂里去,代替他爸爸的工作。
秦梅是从一名叫易中海的工人开始的,一个月十四元,三年下来,他的薪水也提升到了十八元,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成为正式员工。
她不但人美,学习也很好,三年来,她一直都是学校的尖子生,被很多父母和老师羡慕。
按照这个趋势,你一定能被名校录取。
老四秦榆的分数和三妹正好是两个极端,属于倒数第一,在学校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性子也比较散漫,经常跟着学院里的几个男生到处乱跑。
而老五秦槐,则是一个小孩子,一个整天拿着屎和泥巴玩耍的家伙。
槐,就像秦淮茹的槐槐,是在肚子里生出来的。
“来来来,来来来。”
一道娇滴滴的嗓音响起。
老五秦槐一瘸一拐的来到他面前,用肉嘟嘟的小指头点了点他脚边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含糊不清的说道。
秦槐的声音有些结巴,但他能叫出母亲和妹妹两个字。
唯一让秦观感兴趣的,就是秦观的背包了。
秦北望着地上的背包,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背包里面除了一些衣物之外,并没有什么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