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嗓门比谁都大,真出了事,跟病鸡一样。
县里的刘县令吃了饭正躺着休息呢,就被冷锋火急火燎的喊了起来。
“再不去,云主子就被人欺负了去,到时候王爷回来知道了,你可知道后果?”
“冷统领,下官得把衣服穿好啊,你先门口等等,马上好。”
刘县令等他出去,麻溜的换上官服,口里念叨:“我这是遭的什么罪,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清点了官兵,就带着先往吴家村去。
一到村口,吴村长就出来迎接了。
“大人,不知何事前来?”
他诚惶诚恐地拜跪下去,周围的村民也纷纷下跪,身子都在打抖。
刘县令不怒自威地说:“吴水生和吴木生家在何处,你带个路。”
吴村长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前几天这两兄弟回来,就换了一身衣袍,还送了不少酒肉到他这里。
看来这是犯事了,也不知道是偷的还是抢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要是县令大人怪罪下来,他们村以后可咋办。
他边带路,边想着这件事。
“大人,吴水生兄弟家就在这。”
“敲门!”刘县令说。
“咚咚咚!”
院子里的人都是一惊,云成文去开了门。
吴村长看是土生岳家那边兄长,有些疑惑。
刘县令看见那丫头的爹,语气缓和地说:“人可都在?”
云成文点头:“大人,都在的。”
让开路,让把刘县令请了进去。
“在这。”云成文指着地上两个人,“就是他们去把砖窑给卖了。”
“带走!”
刘县令问也不问,直接让官差拿人。
吴老汉这才着急起来:“大人,大人冤枉。”
“冤枉不冤枉的,等查过就知道了。”
刘县令没有丝毫犹豫。
吴老汉有些不敢说话,还是土生娘听见是县令大人,她看着地上的两个儿子,心一横,怯生生地跪了下去。
“大人,这两人是强盗啊,他们跑进来就绑了我两个老实憨厚的儿子,还翻了我们家,拿了我们家的所有银钱。”
她指了指云筑手里拿着的木匣子,哭天喊地的。
“你说的是这个?”云筑打开木匣子,“你确定这大几千两的银钱,还有这些金银首饰,都是你一个庄稼人所有?”
土生娘哑然,忽又说道:“那是我儿赚的。”
“噢?何处能一次赚取这么多?”
刘县令眼神冷冷地看着这老妇人,睁眼说瞎话。
就算现在没有证据,他都敢肯定,这些银票来路不正。
吴老汉灵机一动:“大人,妇人家要面子,这是我儿子赌场赢回来的。”
他觉得只有这个最有说服力,现在面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银子不能拿走,儿子也不能被带走。
如果真的要被带走,那他希望是大儿子,吴土生。
反正他是云家女婿,总不能让女儿没了夫婿吧?
说到底还是一家人,总不会撕破脸皮,他可是知道的,这点钱,对现在的云家已经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