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曙光初破晓,朝阳升起照山头。
战士勇往直前去,照亮未来一片天。
一袭白衣胜雪,雨落尘翩然而至,宛若九天仙女下凡。她腰间悬挂着一串银铃,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如同风中摇曳的风铃,却又带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森冷。这铃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预示着死亡的降临。
她轻盈地落在假山不远处的一棵古老的松树上,姿态优雅,如同栖息在枝头的白鹤。她目光冰冷,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注视着下方激战的众人,仿佛在看着一群蝼蚁般,毫无感情。
“教主,”雨落尘的声音清冷如冰,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看来你的手下不太中用啊。”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云飞扬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李逸尘和柳风竟然如此顽强,硬生生扛住了他手下那么多人的围攻,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愤怒。如今雨落尘的出现,更是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一丝恐惧。
“雨落尘,你终于来了!”云飞扬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快,杀了他们!”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李逸尘和柳风死在雨落尘的手下,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雨落尘没有理会云飞扬的命令,而是饶有兴致地观望着战局,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她那双冰冷的眸子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银铃,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这铃声听起来悦耳动听,却暗藏杀机,如同死神的催命符。
“急什么,”雨落尘嘴角一勾,一丝冷笑在她唇边漾开,宛如夜 精力旺盛的昙花,美丽却带着剧毒,“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她眼眸深处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如同蛰伏在暗夜中的毒蛇,择人而噬。
她纤细白皙的手腕轻轻一抖,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抚弄琴弦,然而,指尖飞射而出的,却是几枚细小却致命的银针。这些银针闪烁着寒光,如同闪电般划破空气,精准无比地击中了几个正奋力攀爬假山的黑衣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闷哼一声,还未发出惨叫,便从假山上直直坠落,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另一个黑衣人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胸口,痛苦地在地上翻滚,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还有一个黑衣人反应较快,堪堪躲过了致命一击,但银针依然擦伤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啊!”、“呃!”、“我的手!”…… 接连不断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如同夜枭的哀鸣,令人毛骨悚然。那些黑衣人,有的当场毙命,有的痛苦挣扎,有的则惊恐万分,纷纷从假山上跌落,如同被秋风扫落的枯叶。
假山下,原本喧嚣的打斗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惨叫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李逸尘和柳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不禁一凛。他们深知雨落尘的暗器功夫极其厉害,杀人于无形,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师弟,”李逸尘面色凝重,沉声提醒道,“小心她的暗器,这女人,不好对付!”
柳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炬,更加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心中暗自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对雨落尘的致命攻击。
“这暗器,淬了毒!”李逸尘补充了一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柳风闻言,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更加警惕。他深知,雨落尘不仅暗器功夫了得,而且还精通毒术,她的暗器上往往淬有剧毒,一旦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柳风深吸一口气,将内力运转到极致,让自己始终保持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他目光紧紧锁定着雨落尘,不敢有丝毫放松。
雨落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她纤细的手腕再次一抖,指尖如同穿花的蝴蝶般翻飞,又是几枚淬了剧毒的银针破空而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奔李逸尘和柳风而去。
李逸尘早有防备,眼见银光闪烁,他不敢大意,连忙挥动手中长剑,剑光霍霍,将射向自己的银针尽数格挡开来。“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清脆悦耳,如同雨打芭蕉一般。
柳风亦是不甘示弱,身形灵动如燕,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袭来的暗器一一挡下。
“哼,雕虫小技!”李逸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手中长剑一抖,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空而出,如同一道闪电般直奔雨落尘而去。
雨落尘身形轻盈,如同鬼魅般一闪,轻松躲过了李逸尘的攻击。她轻蔑一笑,嘲讽道:“就凭你也想伤我?不自量力!”
话音未落,雨落尘再次出手,指尖翻飞,一枚枚银针如同雨点般密集地射向李逸尘和柳风。
李逸尘和柳风二人不敢怠慢,连忙挥剑抵挡,一时间,剑光闪烁,银针飞舞,令人眼花缭乱。
尽管二人竭力抵挡,但雨落尘的暗器实在太过密集,而且角度刁钻,令人防不胜防。
“啊!”李逸尘闷哼一声,手臂被一枚银针擦伤,鲜血瞬间涌出。
柳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身上也多了几处细小的伤口,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衣衫。
雨落尘见自己的攻击奏效,心中得意不已,攻势更加凌厉。
李逸尘和柳风二人疲于应付,身上渐渐多了几处伤口。
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染红了他们的衣衫。
“师兄……这样下去……不行啊……”柳风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拉风箱一般,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干裂得起了皮,整个人摇摇欲坠,显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师弟,你怎么样?”李逸尘关切地问道,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他注意到柳风的脸色越来越差,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我没事……”柳风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努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此刻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