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梁千峰转眸去看那扇门。
他不指望能在季闻川的嘴里得到一丝自己满意的答复,准备起身离开。
仅离着几厘米的距离,季闻川忽然侧头,咬住了梁千峰的下唇。
梁千峰瞳孔豁然缩小,平稳的呼吸瞬间打乱。
门外是谁暂且不知道,季闻川迅速的压着梁千峰的脖颈,指尖细细的按揉着,另一只手捏住梁千峰的下巴,往下一掰,舌尖迅捷的侵占着那快小小的领地。
梁千峰又惊又慌,身体因为惯性往下栽去。
唇齿狠狠的磕在一块,剧烈的心跳直贴着耳膜攻击,心头的位置又涨又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雨后春笋般直往上冲,击破地面后又快速往上生长。
梁千峰两手撑着季闻川的肩膀,睁着一双眼,一边推着季闻川,一边注意着门口的动向。
外面的人许久不见得动静,还以为人没睡醒,竟是直接推开门进来。
梁千峰和推门进来的谢清鸢大眼瞪小眼,没过两秒,谢清鸢就慌忙带上门出去。
“我没来过我没来过。”
梁千峰狠狠一咬牙,口腔内血腥味炸开,冲击着大脑。
季闻川吃痛松开梁千峰,双手环上梁千峰的腰,手臂紧了又紧,脑袋埋在梁千峰的脖颈处:“这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这会儿梁千峰哪里还顾得上反不反悔,努力的扯着季闻川的衣服:“刚刚被谢姨看到了!”
“不碍事。”季闻川深深的吸食着梁千峰身上的气息,“你本来就是我的。”
梁千峰脑子都要炸了,羞耻伴着恼怒在大脑里打着上千回的战争,不顾宿主的死活。
说着逗人的一句话,结果酿成这样的结果,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
把自己搭进去怎么说?
自那以后,梁千峰在面对谢清鸢时,久久都不敢与其对视。
反倒谢清鸢,那股终于有了儿媳妇的劲溢出了那层保养极好的皮肤,扩散到好远好远。
“什么时候去办结婚证?”谢清鸢握着梁千峰的双手,满眼的慈爱,“哥哥恢复得很好,这样吧,我给你们订个时间,就在七夕那天怎么样?”
梁千峰嘴角抽了抽。
这游戏的自由程度也太自由了,这同性可以结婚,就差同性之间能生孩子了。
“谢姨……”
谢清鸢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还叫姨,现在应该叫妈,得亏现在是我,你爸来了,听见你叫他季叔,肯定要记你一辈子的仇。”
现在不止嘴角抽抽了,梁千峰整张脸就要现场扭曲了。
由着季书达带去检查身体的季闻川回来,在虚掩的门外听见的就是这些话。
他不急着进去,看着手中的单子,心里一番甜蜜。
自那次亲吻后,一天之内,季闻川总是得着机会就去嘴人,美名其曰治病。
这样的疗效的确很好,现有刚开始的血,再后面的亲吻,季闻川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在好转,证明这的确是一个良好的疗效,可以持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