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问道:“死了?”
“割的喉咙当场死亡,目前还无法判定是故意谋杀,还是正当防卫。”
宋佩兰被刺中的时候保安拦了一下,那女人为了让她儿子跑,就去阻拦,不可避免的触碰宋佩兰,或许死前爆发出力量!
宋佩兰当天头上刚好戴了一根金属发簪,比较尖锐,一下子刺入喉咙。
“参与的人全部被抓,据说那家最小的女儿吓傻了。”
陆萧左更倾向于趁机装疯卖傻,躲避法律惩罚,当时她也参与混战。
阮柚宁犹豫一下:“我去看看吧。”
“吃点东西再走,齐归在那边看着,不会出大问题。”
阮柚宁真的去饭桌,吃完后还去换了一件衣服。
陆萧左手里有事暂时走不开:“你先去,我随后过去。”
“你不用去,那边有齐归,我过去看一眼就回来。”
有人跟着,陆萧左放心不少。
齐归早就等候在医院门口,“夫人来了,在七楼,我带你上去。”
“好,现在什么情况?”
齐归扫了眼阮柚宁,发现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才开口:“人还没醒来,不过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不太乐观。”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
阮柚宁踩着高跟鞋,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宋如悦一直在?”
“是的,她是目击者。”
宋如悦当时在院外,出事的时候,她正透过窗户窥视,当时的情况她最清楚。
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宋佩兰。
这次脸色真的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头上身上都缠着纱布,隐约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
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心电图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宋如悦一看到人,从墙角跑出来。
齐归眼疾手快把人按住,手机被甩在地面上,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衣服更是脏污,还沾着血迹。
阮柚宁示意把人拉起来。
宋如悦也不在乎被人押着,反而觉得这样还有点安全:“你终于来了,不是我~”
阮柚宁现在怀疑宋如悦的精神出现了问题,之前发给她的短信都是语无伦次。
“你都看到什么?”
“杀人~好多血,我没杀人~真的,柚宁,你让我回去吧。”
宋如悦一闭眼就是簪子扎入脖颈,带出血肉,血液飞溅的场景。
她做梦也想到姑姑会这么狠,仿佛刺入的是她的脖子。
阮柚宁对齐归道:“跟外面的警察说一下,带她去做个心理检查。”
宋佩兰紧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呼吸微弱而缓慢,像是随时都会停止。
阮柚宁站在床前许久,这样安静也很好,不骂人,不面目可憎。
“再坚持两天吧,等着听宣判,总要看看那个背叛你的男人下场。”
门口依旧有警察守着,阮柚宁找主治医生询问情况。
“医生,宋佩兰情况如何?”
医生打量着眼前人:“你是~”
“她女儿。”
血缘上的女儿,这一点无论她想怎么否认,都是不可改变的。
医生扶了一下眼睛,调出病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情况很不乐观,失血过多,肺部受损,加上脑部受到了重击,可能……可能撑不过多久。”
阮柚宁早就有准备,听到的时候,心依旧猛地沉了下去。